于一些人来说,一个地方不管是不是第一次去,她都能表现得像是这个地方的常客。
甚至自然熟练到让不认识的人产生自我怀疑。
‘是不是我记忆力太差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脸陌生呢?’
当然这都是另外的事情。
现在坂本就听到酒保一声叹息:
“她点养乐多。”
养乐多?
这是什么暗号?
坂本的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养……养什么?”
“你没听错,她去店里,点养乐多,要不就是酸奶。”
酒保闭眼。
虽然他更多的是做的包打听的声音,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这一行。
也不会一直都在做酒保的工作。
他不介意那些点操作复杂的酒的人——那样他还能炫个技。展现一下他作为酒保多年的功力。
但养乐多和酸奶这种算什么!
开个盖子倒杯子里就收工的活,是个有手的人就能做。
参与感在哪里!?
至于不卖给她……
那可能么?
也不想想她是谁。
本来以为她走了,自己大概不会再继续在酒吧里卖养乐多和酸奶了。
没想到这次更夸张。
他连自己心爱的酒吧都待不了,还得出来到冰激凌店陪人吃香蕉船。
‘什么未成年不应该进酒吧’——这话你倒是跟港口黑手党那几个未成年的干部后补说啊?
不说他们,就说高月悠,她小学就来了好几趟了好么。
你现在才说‘不应该’?
什么脱裤子放屁的行为。
如果心声可以具现化的话。
酒保的背后恐怕已经变成密密麻麻的文字墙了。
他是真的觉得这些人把自己从酒吧里揪出来谈话的行为纯属是多此一举。
但他不敢抱怨。
公关官就不说了。
另外两个人也明显不是善茬。
他能在横滨这样的地方混出点名声还活这么久,就是因为他足够识时务。
绝不会因为一时的个人情绪而冲动。
是的,他是专业的。
“所
以呢,要打听的情报是什么?”
酒保一脸麻木,决定早点结束这番折磨。
“本来是挺多的……不过现在好像不是很需要了。”
高月悠咬着勺子看向刚刚回答的年轻女性。
虽然对方换了发型和妆容,还戴了眼镜。
但那分明就是宫野明美嘛。
有时候她觉得东京的人都挺奇怪的。
如果真的要改头换面,那就换的彻底点啊。
怎么不管是零还是宫野明美,都只是随随便便换个风格就收工呢。
他们甚至不愿意染发或者带个假发!
想到之前降谷零用本来面目潜入到那个宴会还准备就这样进入du场时的情况,高月悠就忍不住叹气。
想当情报贩子,首先就是要捂好自己的马甲啊。
只能说大外甥是新手上路头一次,没经验了。
自己这个当人姨妈的,还得多担待一阵子了。
不过今天这事儿,还真得感谢他。
毕竟如果不是零说自己未成年不让自己进酒吧,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找到宫野明美。
谁能想到她既没有躲起来也没有去寻找庇护,而是特地找了这么个小店打起工来了呢。
后厨的宫野明美正在忙碌。
虽然冰激凌店的打工只是伪装,但宫野明美也是真的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