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往后退。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避无可避,最后只能被她堵在衣柜前。“不是已经跟我说好了吗,为什么要跑?"清辉压着他的肩膀对他轻笑道,“帝曦,你在害怕我吗?害怕我会摸你的尾巴?”
他知道这是他的主人在戏/弄他,可惜他对此毫无应对之法,毕竞他有求于她。
“为什么不说话?你在心虚吗?”
她又朝他靠近一步,将手臂撑在他颈边,她身上的清香霎时席卷他的大脑,控制着他的心脏也开始加速跳动。帝曦脸颊绯红,极力克制自己的紧张。他稳住心神后,撇过头怯懦地说:“我没害..…”
清辉将右手放在他的嘴唇上,一路下划。
她用指尖划过他的下颚,划过他的喉结,划过他的锁骨,划过他的胸膛,划过他的腰腹.……最后停在他的尾巴上,用指腹临摹他鳞片的形状,感受他独特的温度。帝曦的尾巴很柔软,而且很有弹性,她找不出任何能与他尾巴相提并论的东西,因为这是她摸过最棒的触感。她逆着他的鳞片轻轻抚摸,手下的鳞片便会伴着他的战栗小幅度的开合,然后吐出几股带着甜香的清液。这种味道很像古书上说的尾液,是圣鲛繁衍必不可缺的催化剂,也是易感期的最后一个前兆。然而,她竟在满屋的甜香下迷失心智,甘愿沉沦,这真的很不妙。帝曦像垂死的天鹅般仰头靠在衣柜上,眼神涣散,呼吸凌乱。低哑的喘息声从他喉间溢出,他面色痛苦地将手按在她肩上,但是一想到会有小狗,又不得不放弃所有抵抗。
“可,可以了吗?"他被摸得语不成调,身体不自觉地向一旁蜷缩,眼里带着卑微的祈求。
“不可以,还没结束。”
“姐姐大人!”
“快了快了。”
看他幽怨的表情,他似乎有些后悔相信她的话,但都已经摸过了,还能再倒回去吗?
她继续用指腹在他的鳞片上打圈,刺激他颤抖着散发出更浓郁的甜香。
她很喜欢他的尾液,闻着就像清新的花香夹杂着甘甜的蜂蜜。她想不通为什么一条鱼能有这么香的气味,香得她开始头晕目眩,手脚发软,仿佛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毒素。突然,帝曦低吼一声,失控般地锁住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他肌肉紧绷,胸膛剧烈起伏,犹如一头饥/渴的野兽找到美味的食物,迫不及待地把头埋入她的颈间。她害怕他会咬断她的脖子,然而他只是用鼻子去掠夺她的气息,仿佛快要窒息的人抓稳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清辉身体僵直,不敢动弹,因为他的注意力正在向她的喉咙靠拢。她分不清触碰她的究竞是他的鼻子还是唇锌,但总的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再这么下去可就真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帝曦?”
她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希望他能清醒一点,然而他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下一刻,他弯着腰将她抱起,让她整个人都脱离地面,陷入孤立无援之境。
“帝曦?”
她手忙脚乱地搂住他的脖子,惊呼着再次喊他的名字,试图将他唤醒。
帝曦猛地一震,抱着她的手臂开始发抖。他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额头直冒冷汗,手背青筋四起。她担心他会抱不住她,也担心他会受伤,见他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她急切的心更加压制不住。
“帝曦,放我下来!”
他没有听她的话,反而将她越抱越紧。他靠着衣柜滑坐于地,接着又把她放在他柔软湿滑的尾巴上。这种感觉妙不可言,让她刹那失神,一时忘了去检查他的身体。不一会儿,帝曦环着她的腰,精疲力尽地将头靠上她的肩膀,神情无助地说:“求你了,姐姐大人。以后别再这样对我,我真的好难受,尾巴好疼。”
“疼?"她心下一慌,连忙诧异地追问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