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帝曦马上就要进入易感期了。
“抱歉,我的神器出了一些状况,我必须先照顾他。你刚才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给我一点时间。”见秦峰点头,她立刻带着帝曦回到卧室,把他按倒在床上,然后不假思索地将房门反锁。
“好热……身体好痛,姐姐大人救我,救我…听见帝曦的求救声后,她当即便火急火燎地小跑到床边,正好看见他被易感期折磨的画面。
眼下,他正痛苦地缩成一团,一脸难耐地拉扯着自己的衣领,额间布满密密的汗水。
他的尾巴在床单上来回滑动,攥着床单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四起,粗重的喘息声也连绵不止,听得人面红耳赤。
“姐姐大人,救救我,姐姐大人…”
“我来了。”
清辉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在他身边坐下,然后伸手摩挲他湿润的鳞片。他的鱼尾在她的触碰下瞬间绷紧,接着又开始不住发抖,吐露出隐藏在鳞片下的尾液。屋内甜香四溢,摄人心魄,让她像喝醉酒般找不着北,只能神魂颠倒地继续放纵下去。
她本是希望他能好受些,可揉着揉着,她却发现自己手中的鳞片仿佛点燃的木柴,随时都会将她的指腹烫坏。趁她怔愣时,帝曦支起身扑倒在她怀里,眼尾红得像傍晚的夕阳。
他喘息着将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略带湿意的睫毛在黑暗中轻轻颤动,既可怜又无助,让人好不心疼。“摸摸尾巴会舒服些吗?"清辉掐着他脸上的软肉,低声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