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死鹊桥上 (3 / 9)

,团出一团鬼气,向丛不芜袭去。

从不芜只是躲开,果然没有还手。

如何对付愚蠢的善人,安问柳早就得心应手。区区一个丛不芜,何须惊动府中诸人呢?

安问柳一计得逞,笑道:“济弱扶倾是世间最可笑的行径,鼠婴,回去告诉你娘亲,不要妄图招揽一些不相干的人替她报仇雪恨,她若恨我,就让她亲自来。”鼠婴眼中蓄泪,安问柳又道:“阿覃来了,我是不会还手的…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的仙长是怎么西归的一一”旋即青芒大现,安问柳长剑出鞘,从不芜腹背受敌,一时照顾不及。

安问柳满目志在必得,丛不芜扫她一眼,转身游刃有余穿过鼠婴鬼气,眼也不眨地将他抱在了怀里。“睡吧。”

百十铜钱如铃作响,从不芜在鬼气之中自若坦然。安问柳长剑微止,听见那离奇的声音,多了几分警惕,难以置信道:"你……”

鼠婴闭眼失去意识,乌黑鬼气随即消散。

安问柳端视着丛不芜,心念一时不察:“我敬你有几分能耐。”

从不芜将鼠婴放在墙边,丢下一枚铜钱在他周围。“那你可要拭目以待了。”

铜钱一介身外之物,能有什么用处?

安问柳视线未定,心胸被青竹一震,歪头吐出一口污血。她看向丛不芜,非但不惊,反而咧嘴笑开,露出一口红牙,抬袖将唇边的鲜血抹了,磨牙凿齿道:“别以为有这簪子护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簪子?”

安问柳看半天,竞将矛头对准了从不芜发间的银簪。她对丛不芜的铜钱并不留心,何止心盲眼盲。从不芜:“笑话。”

她就算不变人身,只是一只展翅的喜鹊,安问柳也会输得一败涂地。

安问柳去抢鼠婴,却被铜钱挡了回去,她不以为意,这铜钱着实没什么稀奇。

一时抢不过鼠婴,安问柳也知此计不成,索性将身身躯一隐,狼狈跑了。

但她嘴上是从不服输的,不忘骂从不芜一句:“批埒撼树。”

青竹一甩,从不芜火速追了上去。

“还想逃?”

安问柳没逃回问鹊仙府,反而径直西向,直奔问鹊城门。从不芜想起问鹊城门之上有一柄灵山银剑,隐约猜到了安问柳的意图。

银剑在灵山开了光,早已认主,威力非同小可。安问柳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握在手中,不再徒劳奔逃,举剑迎上丛不芜。

从不芜偏偏不如她的意,双手负于身后,几次闪避,从不接招。

如此戏耍稚童的作派激得安问柳双目赤红,大喝一声再次逼来。

从不芜玩儿够了,脚下一闪,往城外行去。安问柳正是怒火中烧,当然不肯放她,"小妖,这下轮到你逃了。”

百米之前,石桥忽现,横贯鹊河之上。

鹊河水声浅淡,波纹浅荡,縠皱泛泛。

安问柳唇边漾开一丝嘲弄,讽刺道:“你以为上了桥,就能获得一线生机么?”

从不芜侧立河畔,闻言不语。

安问柳一剑袭来,又快又狠:“我能将鹊桥变成死鹊桥,也能让这里变成你的死地。”

从不芜终于开了口,泛白的指尖轻而易举隔开锐利的剑刃。“安问柳,你不配上鹊桥。”

她竟能单手抵开银剑,安问柳不知哪里出了差错,错愕未消,从不芜骤然一飘,闪至安问柳身后,微凉的手指摄住她的后颈,用力一按,将她按在了水里。

水里。

又是水里。

又是这条河。

二十多年前,她险些命丧于此。

河水冰冷刺骨,安问柳目眦欲裂。

她终于明白,从不芜就是要把她坚守二十多年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