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立刻道:“仙家请随我来。”
桓氏子弟不想与南纪楚作无谓的纠缠,自然而然跟了上去。南纪楚也道:“快,快,跟上,跟上。”
仆人弯下腰,对他谄媚道:“世子,小人背您走。”南纪楚笑着掏出一沓银票,拍拍他的脸,赞许道:“小狗腿。”
仆人笑成一朵花,将银票接在了手里。
络腮胡走在最前头,从不芜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桓竞霜,此时门弗隐不在,桓竟霜才敢唤她“不芜前辈”。从不芜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桓竞霜不卑不亢道:“宁泫他们给我看过你的画像,你与画像上一模一样。”
从不芜疑惑,她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画像。“什么样的画像?”
桓竞霜沉吟一会儿,如实道:“我描述不出来。”一幅画像而已,丛不芜没有过多关心。
她侧眸,话锋一转道:“你年岁小,应该没见过门弗隐。”桓竞霜:“没有。”
“那你怎么一眼就认定,境中的门弗隐就是门弗隐呢?"从不芜循循善诱,“万一,方才那个人,不是你们道祖呢?”“不会的。“桓竞霜摇头,“道祖也与画像上一模一样。”从不芜称奇:“你们果真以画识人。”
“画是不会骗人的。“桓竟霜道,“因为墨已经足够暗了。”桓散之不知“不芜前辈"是谁,但却听懂了丛不芜与桓竞霜的话。
她也跟着桓竞霜唤丛不芜"前辈”,解释道:“前辈放心,境中的道祖肯定就是道祖,他身上带着道祖的画卷。”桓散之指了指身后剑袋里的画卷,又说:“你们的剑会认主,我们的画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