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做证据?"时修好笑着,端起茶呷了一“大约忙着预备明日过节的事吧。"西屏见他并不着急,笑了笑,"看来你也认同是周大人主使的了?"
"反正和他脱不了干系。”
"这就奇怪了,昨日我和三叔说起来,你还不搭腔,怎么这会又认定了?"时修睐着眼一笑,"你还记不记得,这案子的起因?""不是为那个银珠子的坠子嚜。"西屏说着,郑重起来,"对啊,那坠子呢?""对啊,坠子呢?"时修学着她的声调,给她打一下,就老实了,"当日郑晨是将那银坠子带在身上的,可案发到现在,我们都没找到,一定是和郑晨私藏的那些证据一样,是被凶手拿走了,可见那坠子就有问题。"
西屏放下双肩点头,"是啊,四妹妹说,那坠子里藏着一句诗,我本来以为真是周宁儿写给四姑爷的,可东西不见了,倒显得有些蹊跷了。"嫁祸手段过于拙劣,根本不像是用来迷惑我的,而是为了迷惑别的人。""这还是哄着姜袖蕊上当的一个玩意。"时修拔座起来,绕案踱步,"我忽然在想,这些西屏不屑地嗤了声,"你是拐着弯夸自己么?"
"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他嘿嘿一笑,看着西屏吃茶,脸色一变,又看看自己那只茶盅,忙坐回来,"你记不记得望飞鹭那间栈房内,桌上摆的是几只茶碗?西屏垂目想了想,“一只啊。”
他举起那茶盅,盯着出神,喃喃自语,“就一只茶碗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