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郑晨也没可能是和周宁儿幽会,即便周宁儿对他有几分意思,他的为人也不是这样。所谓捉好,从头到尾应当只是袖蕊一厢情愿的误会。袖蕊此刻想来,也觉得是自己误会,便把身子蜷在监房的床板上,抱膝而哭。了她,又吓得说不出话来。
哭得时修满脸不耐烦,看一眼臧志和,两个人皆是没奈何,只能在一旁等,免得呵断“你们几时放我回家?”
狱卒搬了条长凳进来给他二人坐,久坐半晌,袖蕊渐渐饮泣咽泪,由裙间抬起头问:时修直起腰来,“这还不好说,眼下有人看见你昨日就在那屋里,你作案的嫌隙重大,不能轻易放你。"
袖蕊陡地从床板上梭下来,站在跟前盛气凌人道:"谁看见的?!我看他是瞎了眼,我怎么会杀自己的丈夫?!我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血,也从未碰过刀,更不可能杀人!”时修一看她这副面孔便懒得和她说,起身走开了。臧志和只得接过话去,也是就事论事,"无论人是不是你杀的,这会就只你的嫌疑最大,你要是急着出去,就实话对我们说,们早日抓住凶手,你就能早日回家。"
不想袖蕊只冷冷睨他一眼,脸上除了挂着泪就是挂着不屑,"你是什么份上的人,也配审问我?周大人呢?他素日收着我们家那么些银子,这会正是用得上他的时候,他怎么来?"
臧志和心想,这小姐说话也太不顾体面了,摸着鼻子道:“这案子是我们小姚大人主审。”
袖蕊也一眼,又望向时修的背影,“那好,要问也是他来问我,你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差役,我不和你说。"
时修只得掉回身,"那我问你,昨日你到周家去做什么?"袖蕊肩头软下去,想着既然郑晨与周宁儿不过是误会一场,她又何必再说他们有私的话?非但显得自己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更怕人觉得她如此不放心自己的丈夫,是对自己的相貌不自信。
衡量之下,便道:“我去周家怎么了?我们姜家和周家常有往来,走动走动又不是什么怪事。我去他们府上做客,不行么?"
时修恨不能撕她的嘴!一怒之下,转过身去不问了。
臧志和叹着气站起身来,"这位千金大小姐,问你这些话,还不是要替你洗清嫌疑,你要是遮遮掩掩的,我们怎么查?"
袖蕊抱起双臂也他一眼,“你们想我替我洗清嫌疑,就是知道我不是杀人凶手,既如此,还抓着我不放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爹在朝廷里结交的一品二品的大人多的是,根本不把你们这些芝麻小官放在眼里,你们趁早放了我,免得我爹回来,通起门路来,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席话说得臧志和也险些跳脚,两步跨到时修背后,怒道:“大人,我看这妇人不识好,才刚看她哭,还以为她对郑晨还有些夫妻之情,没曾想只顾着自己,根本没想抓住杀害丈夫的凶手!"
袖蕊抢道:“抓凶手是你们分内的事!自己无能,却推来我头上,哼,真有本事,也不必来问我了!”
时修回过头来,冷笑两声,“好,你不肯说,就在这里住到老好了,本官反正是不急。臧班头,咱们走。
这厢回去,可巧西屏也回来了,便将审问袖蕊之事说给她听。她听后却只淡淡一笑,"四妹妹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她管四姑爷管得紧,又怕人家知道了说她嫁个貌似潘安的丈夫,自己又长得不好看,所以格外不放心。尽管大家都看得出来,可要问她,她是绝对不认的。臧志和满脸不解,"都这时候了,还顾着这没要紧的面子?"若无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见顾儿抱着黑猫笑吟吟从卧房里出来,"这个你们就不懂了,要一个女人承认自己貌时修哼了声,"那她本来就长得丑嚜!
"
顾儿美滋滋凑来他面前,在他脸上看来看去,"幸亏我和你爹都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