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行吗,非得允他入府来扎。“我一个人练吗?”
君晏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然,只有你的身子最差,不然你想让谁和你一起练?”
本来倒是可以跟君晚灼一起的,但现在就只剩他一个了。
沈云恒脸色一僵,不得不承认,确实只有他需要练这此。
让君晏知陪他自然是不可能的。
君燕绥很快就挑了枪回来,君晏知将沈云恒打发去一边,先教起了君燕绥。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一月,沈云恒才如愿学了剑术。他学的是软剑,晏知说软剑更搭他一些。
他也很喜欢软剑,那柄剑被晏知亲自收在他腰间,蹀躞带系在外面,将其好生遮掩住。
虽然也是他佯装不会讨来的。
剑术说难不难,说简单也并不简单,初学者想走捷径学,少不得要人贴身教着。
君晏知手把手教了一日,就不肯教了,沈云恒不老实,她自己也静不下心来,干脆从军中提了一副将过来,让副将去教。
她就坐在一边看着。
沈云恒心心有不满,但不敢说,再说怕是要被赶出去了。只好认了,也不再需要人贴身教才能学会,副将贴过去,他都能连退好几步,可见前面全是不老实。君晏知淡淡瞥他,见他看过来,便不耐转头。几月过去,秋闱将至,日日来府造访的人终于安分下来。
他写了信命人送来,说清楚自己在为秋闱做准备,最近恐无法出门,请她见谅。
又在最后加了一句,你若很想见我,只需修书一封,再忙我也会来见你。
君晏知面无表情的将信揉作一团,扔出去,谁会想见你。
没有沈云恒在,她乐得轻松自在。
透光的书房里,只有食指轻轻敲在桌面的清脆声音,“有查到什么吗?”
君晏知问。
她怀疑楚家与敌国早有来往,便命了人去查。暗卫一身黑衣,笔挺跪在地上,是今晨刚回来的,他开口,声音沙哑极了,似是不常说话,“回主子,楚家往外送了一封信,不知是给谁的,护送书信之人武艺高强,属下恐打草惊蛇,没有将信拦下。”
送信?
楚家是世家大族,本家留守京城,但也有分支盘踞在别处,这信说不好是不是送与分支的,但君晏知觉得有古怪。
食指又在桌上敲了两下,缓缓开口,“你带人远远的跟着他们,不要打草惊蛇,看看信是送去哪的。”“是。”
暗卫领命离去。
即便现在离自己身死还有好几年,她还是不免感到焦躁,亦不知自己能否改变命运。
君晏知坐在屋里沉默了好一会儿,甚至想,早知今日,干脆去杀了楚随年了事。
秋猎上人多眼杂,能不能杀楚随年?
她在考虑这件事的可实施性。
与此同时,秋闱拉开序幕,大批学子进入考场,考官监考,开始了几天几夜的考试。
沈云恒自然去了,但是给君晏知写的信还是没断,每日都有小厮送到王府。
她本来觉得无聊时也能看看,直到有一日,沈家的信送晚了,她竞在想,今日的信怎么还不到,才惊觉自己又被沈云恒牵动了。
她不想变成前世那样,情绪总为沈云恒所动,会为他三言两语的话而低落,虽然气急了也打他,但是打在他身,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好像同样感觉很疼,她不喜欢这样。
失败的姻缘尝过一次就好了。
她没再让门房收沈家的信,而好不容易考完试,春风得意被沈家人接回家的沈云恒听闻自己提前写的信昨日开始便被拒之门外,脸色大变。
他就知道!
没有他缠在晏知身边,前面的那点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