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的家人,魏鄞修也要杀过去,通通挫骨扬灰!焉闻玉看了看他,道:“或许……他有那么点心思,但并无逾距之事,往后也见不着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论如何,刹樊金野都是救了她。
魏鄞修不言不语,把她的脸蛋收拾干净了,一伸手抱起来,亲自伺候她入浴。
这是在驿站,青天白日的,外头还有训德等人候着,魏鄞修不会做些多余举动。
不过他的眼睛可就没那么老实了。
日光透过纱窗,洒入明亮的光晕,落在那如玉美肌上,白到晃目,润到极致……
焉闻玉抱着自己往水里藏了藏:“你、你别看…那视线宛如实质,一寸寸游移在她的肌肤上,又贪又烫。
她耳根都红透了,抬起手臂想遮一遮,殊不知此举只是把雪团挤压得更加惑人。
就连那光洁的肩膀,纤薄的玉背都极其惹眼。魏鄞修的反应非常直接,昂首怒张之处,快要炸了。他伏首在她跟前,声音低哑:“你碰碰它。”焉闻玉摇头,不仅不肯伸出援手,还企图往后缩。他好言好语低声相哄,像极了不怀好意的恶魔:“碰碰它,朕不动你……”
焉闻玉半是懵懂半是好奇,一个男子私底下是何模样,她所见所闻全部来源于魏鄞修。
此时他似乎很是难耐隐忍,状若痛苦,又似欢愉,皱着眉头黑眸幽深,极其矛盾。
“绵绵……“魏鄞修不断啄吻她,耐心十足地催促:“快点。”
他不想吓着她,等她自己动手,而非不管不顾塞到她手里。
焉闻玉禁不住反复斯磨,终于试探性地轻轻碰了碰。脉络搏动,宛如活物,烫得惊人,一沾手就甩不开了,因为,他的大掌紧随其后,覆盖住她的手背。小手握不拢,魏鄞修包裹着′协助'她,沉甸甸的分量不容忽视。
焉闻玉又惊又怕,瞬息间红了眼眶。
“又怎么了?"魏鄞修自认已经非常的循环渐进。她瘪着嘴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回宫后你就要用这凶器对付我。”
魏鄞修目光沉沉,呼吸都是粗重的:“朕现在就想对付你。”
焉闻玉几欲落泪:“陛下若怜惜我,就不能放我一马么?”
那神态,仿佛即将面临′家暴'的可怜妻子,神情楚楚,很是无助。
魏鄞修此刻却是心硬如铁:“休想。”
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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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到房间用饭,驿站早已备好一桌酒菜。焉闻玉在吃穿用度上并不挑剔,流落在外什么都能吃,不过这会儿闻着肉香,还是觉得饿极了。只是她一端起碗筷,劳作过度的双手就在微微颤抖。方才她的手又酸又累,可魏鄞修却没有结束的意思…甚至结束后意犹未尽,精力充沛,一副打算多来几回的架势。
“绵绵太娇气了,"魏鄞修替她夹菜,道:“朕可以答应放过你的手。”
他已经不满足于此,往后就不必让她的手受累了。焉闻玉辛苦一场最终还落下娇气二字,对他很是没好气,半句都不想接,只管埋头进食。
饭毕,撤下餐席,魏鄞修召见了同在驿站里的灵淑夫人。
灵淑夫人花甲之年,满头华发,精神鷪铄,这个封号乃是当年先帝亲赐的。
她随着夫君定荣将军解甲归田,在山野间做个富贵闲人,如今已经当上曾祖母了。
灵淑夫人德高望重,置办了民间女子学堂,广受夸赞,便是朝中吕相爷等人,都对她敬重有加。此番她将会随行进京,还有个名头要宣扬出去一一就是那个搭救了祝妃的"恩人。
焉闻玉听魏鄞修这么说,难掩惊讶神色,她没想到他细心至此,居然早已安排好对策。
让灵淑夫人亲口说搭救了祝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