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关系?”
季息这才意识到自己话赶话说错了话,耳根红得近乎要烧起来,他难得结结巴巴,“意思你……你明白就行”,他若无其事地到前厅瞧了刻漏,回来时还有些不自在,“到论功行赏的时辰了,快随我去校场”,说着便独自一人迈步出去,到门口又停了步,在原地等宋照岄。
到校场时,众将士已按营分列,个个都笔挺颀直,如松如柏,高台之上除了正拿着名单的袁鸣宇,便是太原府尹武宣让。
这是宋照岄来河东后,初次见到这位武府尹,远瞧着不似个封疆大吏,却像个普通的乡绅老头,白发垂了几须下来,下巴浑圆与脖子连在一处,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正搭在袁鸣宇的肩上。
宋照岄停在高台一侧,在背阴处观礼,季息则迎着二人走上去,本欲直接开始封赏大典,却被武宣让拦住。
“季将军这几日可见到高扬旌并他女儿高雁翎?”武宣让悄声同季息道,观神情,袁鸣宇也是刚从武府尹处知晓此事。
“不曾”,季息不愿此时再生枝节,便示意其后再详说,径直走到台前。
不想武宣让扯住他的衣袖,急切道,“此事刻不容缓,事关河东命脉,你先听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