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愠怒 (2 / 3)

想要的,一向不择手段。”

岑令溪打了个激灵。

闻澈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倘若你敢进宫,那我便弑君夺权。

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马车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连朝在外头道:“禀太傅,雀园到了。”

闻澈似乎没有看到还想说后半句的岑令溪,直接问外面的连朝:“我记得之前那个谁是不是在宅中设了迎春宴,请我前去?”

“是吏部尚书宋察。”

闻澈掸了掸衣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什么时候?”

“就在春闱结束后。”

闻澈点头,“你去回了他,我到时候会带人去。”

“是。”

闻澈又看了岑令溪一眼,说:“不下去,是要跟着我去看杀人吗?”

岑令溪脸色一白,但还是实话实说:“妾以为您会和妾一同回去。”

闻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这是,在留我?”

岑令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以前,也是这般留江行舟的?”

岑令溪呼吸一滞,立刻理了理衣裙,扶着车壁掀开了帘子。

连朝却没有像之前那把备好矮凳,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闻澈的意思,她只能拎着裙子,从挨到她腰部的马车上跳下来。

即使连朝扶了下她的手臂,她还是不慎扭了下脚腕。

脚掌上的麻木感还没有完全散去,载着闻澈的那辆马车已经在她面前带起了一片飞尘。

她下意识地用袖子掩住口鼻,但还是被呛了两下。

岑令溪的确被扭到了脚腕,请大夫来看过后开了跌打损伤的药,她一直在床上躺了五天,才勉强可以下地行走,第九天的时候,总算是恢复了。

而这九天里,闻澈没有来过一次雀园,她也因为脚腕上的伤,没能出雀园,其实她知晓,就算没有伤,外面守着的暗卫也一定不会让她出去。

她知道闻澈那日的的确确是生气了,但后面宅中的一切用度又都没有变化,丫鬟们对她也还如往素一般恭敬,她便也没和侍卫提过她想要见闻澈的事情。

一直到了这日的傍晚,丫鬟突然端上来几个托盘,上面是精致的首饰和衣衫。

衣衫是苏梅色的。

岑令溪素来不喜欢偏艳丽的颜色,总觉得带些脂粉气,闻澈明明知晓,却还给她送这些。

那套首饰头面也是她不喜欢的金器,她也一直喜欢银和玉,当年成婚时戴着的也是点翠,而非金冠。

丫鬟在她跟前福了福身:“岑娘子,这是太傅让您明日去迎春宴上穿的。”

她这么一说,岑令溪才想起来那天连朝说的迎春宴是明天。

她脚腕上的伤已经完全痊愈,根本没有任何不去的理由。

她朝丫鬟摆了摆手,道:“好了,知道了,下去吧。”

明明是陪闻澈去,但闻澈还是未曾回来。

翌日,宋宅。

吏部尚书宋察一早便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家中母亲喜欢花花草草,他在建宅子的时候便请了师傅好好布置了下家中的花圃,后来官越做越大,也有人投其所好送了他好些名贵的花草,母亲素来又爱热闹,为了哄母亲开心,他遂年年都在家中办迎春宴。

他早在一月前便给那位权势滔天的闻太傅下了帖子,但对方当时直接回绝了,他也就和往年一样准备在家里小办一番,但前几日闻澈身边的人突然又来通知他,要带人来,他只能赶紧将园子重新翻修了一遍,又四处打听闻澈喜欢的口味,打算投其所好。

闻澈刚刚回京,从前在京城的时候,哪里有人在意过他一个小小御史,而今更不是一般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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