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浑身乏力,隐约有很多碎片一样的场景重塑,但始终无法汇聚成具体
于是他索性不想,一边抬手,果断地将脖上右腕的锁扣重新锁死,一边抬眼,静静地看着走来的人。能隐约听她问询:“金师伯,你看如今状况,可能解开?一直扣着无法活动,终归是难受的,实在不行换个轻便点的......宣榕正说着,忽然对上那双透着点雾气的眼,微微一怔
紧接着几步上前,果然看到他脖颈处隐约浮起青筋
谷主无奈叹气:“轻便点的锁他不住啊。”他扭头问道:“阿雪,今儿他没想再杀你吧?
温符在旁蹙眉,没有回忆起任何不正常,便颔首道:“很正常,没有什么攻击性。药喝得也很爽快。这药本身就会让人疲乏,解开罢。谷主便一边掏钥匙,一边很不见外地批判道:“不是我说,就你煮的那味药,难喝程度和反应后果,要我我也想揍你。更别说你非得要给他扎针,搞得和要谋杀一样。你看他满头是汗的...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但到底还是看在宣榕的面上,把锁链打开
宣榕却缓缓盛起眉
青年手腕上是触目惊心的惨红,脖上也是,简直要泛出青紫来。陡一松开,他咳呛了一声,眉心微颤,像是在昏迷不醒之间,溢出了点呻吟:“唔.....没喊痛。但显而易见是痛的
宣榕没料到底下是这副光景,她弯下腰,看他侧脖,想触碰但又不太敢,纳闷道:“师伯,这种紧度也太过了点,还好只有一天,要是两天得血脉不顺,筋骨坏死,你们....”公主和温符两人地有点愣神
谷主狐疑道:“奇也怪哉,我记得我当时留了寸余啊。
他的话陡然顿住。
因为在宣榕无法着到的角度
耶律尧轻抬眼睫,淡淡地扫了一眼他和温符,没有任何感情,让人一眼生寒。紧接着,他用与这冷鸷眼神完全不同的声音,低不可闻地央求道:”...我可以跟你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