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藏私的,他们就算只能旁听,也定能受益颇多。
所以孟知行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黄兄真是帮了我好大一个忙,来日若有需要,我定会报答。”孟知行起身给黄绩学行了一礼。
黄绩学挠挠头,笑道:“你我之前,不用如此客气。”
“今日黄兄不若留下用饭,就当接风洗尘,而且花夫子那边,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
孟知行说完,黄绩学倒是直接就应了下来。
黄绩学的母亲特地交代了,说花夫子脾气古怪,这不算正经拜师,所以也不收束修。
说是前面那俩李家兄弟,带了束脩去,差点被赶出来。让他俩千万不要带任何的东西,直接去拜访就行。
至于礼节方面的事情,黄绩学的母亲,会直接把礼品给花栩的儿媳妇送去。
所以孟知行这边也无需准备什么。
次日,黄绩学来接孟知行,两人先去花夫子府上拜访。
有下人把他俩带到了,花夫子的书房外。不过花夫子没见他们,只是让人递了话出来,说了一长串的书目,让他们回去准备好,明日直接过来上课即可。
两人又找花府下人,借了笔墨,记下来。
一共二十余本书,有几本两人都没有,又一起去了书肆。
买完依旧是坐着黄家的马车回家。
“那边还有点远,反正顺路,以后每日你与我一起坐马车吧!”黄绩学大方笑道。
花夫子家的宅院,确实是有些远,不和黄绩学坐马车,孟知行也得自己找个车,所以他也不忸怩,直接点头道谢。
还说要付车费,黄绩学自然是拒绝。
翌日,因为要带二十多本书,加上笔墨纸砚,两人都带了两个书箱,才全部装下。
由下人领着,艰难的提到了讲堂里。
讲堂里,花夫子的孙子花麟,外孙杨柏舟,以及另外一家的两位小公子,李尚、李恒,都已经坐在里面了。
花麟见孟知行他们过来,直接招呼他俩,坐到明显是刚加的两张桌子那。
等孟知行他俩把东西全部放下,几人分别见礼,介绍了一下自己,孟知行发现,他们年纪倒还都查不了多少。
孟知行前几日刚过了九岁生辰,而花麟要到年底才满八岁,杨柏舟比孟知行大了半岁,黄绩学又比杨柏舟大四个月。至于李家两位小公子,是双生子,又足足比黄绩学大一岁。
年龄相仿,自然很快便熟络起来了。
孟知行和黄绩学也趁机问了,花夫子最近讲学的书籍。
花麟犹豫了一下,没说具体教的,只一口气点了好几本书,说是昨日讲到了这几本。
见孟知行和黄绩学都面露疑惑,杨柏舟在一旁笑道:“等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没聊多久,花夫子便走了进来。
孟知行与众人一起起身见礼,然后抬眼看去,直接瞪圆了双眼,这花夫子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根据黄继学的描述,孟知行想象中的花夫子,是个干瘦阴郁的小老头。
没想到只有清瘦一词,勉强对得上。
孟知行听说这花夫子,已经四十出头了,在古代,这个年纪确实已经算是很大的年龄了。尤其是,这半年,他见多许多贫苦百姓,不过三十来岁,便头生花发。
可如今一看这花栩,岁月仿佛没在他脸上,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看上去就像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他皮肤异常白皙,眉眼上挑,五官有些凌厉。
头发乌黑头浓密,用一根木簪半挽在头顶,发尾披散开来,衣服也是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大片胸膛。
讲堂前方放着一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