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经过门口,你们所言愚兄都已听到。”
舒雯斟茶递过,“如何?兄长也知道此人?”
“你毕竟要嫁来此地,昔日与齐国使臣会面时也就多使了些门子打探过,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这位神秘的三公主流白,”接过茶盏,子御说脸色颇为凝重,“虽说婚嫁不成,可毕竟是齐公亲女,听闻有人数次暗遣男宠入澜苑陪侍,可不到两日都是白净净走着进去,血淋淋抬着出来。”
莫说是舒雯,即便一旁凉赢听了,心头也直打颤。
“如此说来,这位三公主非但出生邪性,甚至还好血戮。”
“正是,”子御说轻握舒雯冰凉的右手,“日后你长居临淄,可要离这人远些才好。”
舒雯却是不以为然,樱唇一扯,“既有如此危险人物,何必要将我嫁来?”
这一反问着实噎住了子御说,方慢慢收回僵硬的右手。
观其面上难色,舒雯也无疑勒掯他,“兄长不必忧心,她既独居澜苑自绝于世,国人唯恐避之不及,日后定然也是老死不相往来,我又何必担心她会出来害我?”
此时舒雯尚不知,她真正需要提防者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