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况且,你是小孩子吗?”
还要听睡前故事。
“当我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没听过睡前故事,现在成年了不能弥补下遗憾吗?”
分明是提及内心渴望的东西,但是她不想失落地说,而是想理直气壮地表述。
………“江述月安静了一阵。
陶栀子看这个架势,大概是不能如愿了,她懒懒散散地从地上站起身,轻轻拍着身上沾到的枯叶。“…好吧,你想怎么听?”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陶栀子的心心跳漏了一拍,手上的动作狠狠一顿,又飞快调整心态,拍完最后两下。她若无其事地隐藏了心里的起伏,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简短说道:“先进屋”。
她不知道江述月的答案是否是出于礼貌,但那份坚定不移的语气,让她不自觉地相信了他。
夜色渐浓,陶栀子去洗手间,行动艰难地将睡衣重新换上。
江述月的身影与小木屋有些格格不入,当陶栀子穿上睡衣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江述月正审视着墙面上整齐挂着的礼服裙。
他之前送她的。
陶栀子心神微动,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提前将这些东西先收好。
一件被单独挂在墙上,如展示品一样的衣服,暴露了她很多心思。
只不过她无所畏惧的是,她现在打的是明牌。“可惜了,被我穿一次就弄脏了,还破了洞,我这样的人就是穿不得好东西。"她走向床榻,随意地叹了口气,说道。
“买新的就好了。"江述月的视线没有在礼服上停留太久,一回头,发现陶栀子已经躺在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子。她捂在被子里,用受伤的贴着纱布的下巴指了指床边的一张靠背椅。
“你就坐在这里讲故事好了,我一会儿可以直接睡着,如果你不想离我太近的话可以坐在写字桌前面。”陶栀子心心念念,让江述月给她讲睡前故事。江述月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算作默许。“你真好。“陶栀子晃了晃枕头上的脑袋,有些得意,又有些开心。
江述月真的走来,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的时候,陶栀子脸上的神情却变得格外认真,好像又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做梦了。
在真正开始讲故事之前,陶栀子问了今晚的最后一个问题,她的声音很小。
“述月,是不是因为我受伤了,还刚好来了生理期,才能得到这样的优待?”
她最担忧的事情,就是别人会认为她的身体比较弱,才出于同情和她交朋友。因为她的情绪不能波动过大,所以有人会强迫自己照顾她的情绪。
同情而来的情感,掺杂了太多干扰,她有些无力承担。江述月的眼神短暂在她充满疑虑的脸上停顿一瞬,简短说道:“不是。”
她静静地看着他,想试图知道这是不是礼貌性的假话。但是江述月总是滴水不漏,让人一无所获。江述月坐在床边,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要讲一个怎样的故事。
他并不擅长这些,对他而言似乎有种陌生感。随后,他沉声开口:
“阿里巴巴在一次砍柴时,偶然听到一群强盗的对话,得知他们藏有大量的财宝在一个隐秘的山洞中。山洞的入口可以通过说出"芝麻开门”打开。强盗们离开后,阿里巴巴模仿他们的口令,进入山洞,带走了一部分财……”陶栀子睁着眼睛,期待又好奇地看着他。
江述月注意到她的目光,停顿了一下,问道:“你听过这个故事?”
“没听过。”
陶栀子闭上眼睛,专注地听着,不再打扰他发挥。“阿里巴巴的富有引起了他哥哥卡西姆的怀疑。得知宝藏的秘密后,卡西姆进入洞穴,但因为过度贪婪,他忘记了出口的口令,最终被强盗发现并杀害。”“四十大盗的首领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