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她总是个别扭的人,有时候像牛皮糖一样粘人,真正触及到内心恐惧的事情,又会表现得像个自我保护的刺猬。
"你对我太好,我一靠近你,就会比平时变得感性,就像打开了泪腺的水龙头一样,很容易流眼泪,流眼泪太多,我身上的盔甲就会生锈,失去了防御力,这样的话......我挺恐惧的。"
她如何从容地面对陈友维,面对自己内心的恐惧
江述月对于她来说,有着绝对的两面性,绝对的安全感和安全感后造成的恐慌感。就像浓蓝到发黑的海水上行驶着的的一艘白色邮轮,可以阻挡外界一切风浪,可偏偏害怕邮轮终有离开之日--被保护得过好不是什么好事。"生锈就生锈吧,难道你想穿着盔甲跳舞一辈子吗?永远没有停歇?"江述月认真凝视着她,问道。
“不用一辈子那么久.......她面部表情逐渐变淡了去。
几个月就够了。
她看向江述月那双瞳眸,心里有点微微动摇,但是为了能让这个故事进行下去,她只能暂时保持距离。
她手心是汗,满是纠结地搅动着自己的衣摆,连忙许诺般说道:“你等我说完,说完之后,再.....再去你怀里,无论你是否欢.....反正我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