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冰凉而精致的耳垂,在她仔细的检查下竟然温度上升了几分。陶栀子心里有点慌了,连忙说道:“好像要发红了。
正当她准备再仔细看一看的时候,江述月直起身,让耳朵到了一个她没办法触碰的高度。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格外正经地问道:“到底睡哪里,决定好没有。”"这还用问吗?只要是和你睡,睡大街都可以。
她亲眼看见江述月的嘴角抽动了一分,立刻正色道:“一处地方一天,交替着睡....怎么样?"
她试探地抬眼观察了一下他的面容,总觉得他进行格外秀色可餐,伸手准备拉他的领带,故技重施。
江述月轻轻覆上她的手,哑然说:“先别急,等躺下再说,你心脏不好。”一想,胸骨因为急救还发疼呢,
说话间,他的呼吸好像也真不能做得大过心不是不熟感是精念他们并肩一起去江述月住处的路
她终于忍不住问道:"述月,你是不是因为知道我活不久了,才突然这么纵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