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察觉到空气中“你那里窗户坏了,地上都是碎片,等明天找人修理好了之后再说。”江述月替她已经考虑好了一切。
陶栀子一时间有种莫名的心虚,那里有她的遗书,虽然被锁在了抽屉里.“应该没人会窥探我的隐私吧......"她的声音弱了几分。
"放心吧,他们都很有职业操守。"江述月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疑惑,耐心跟她解释道。“还有我的小鸟.......”
那只会跳舞的小鹦鹉。
“我会让人暂时帮你照顾好它,明天就送回来。"
一切的疑问都打消了之后,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是一处陌生的住所,是绕过了主楼后的白色建筑,构造比小木屋隐秘很多。"是去你的住处吗?"陶栀子无暇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好奇地问道。"给你住的。
"
江述月这句话给她留下了很深的疑问,但是她当下比较疲惫就没有追问太多。有个温暖住处就可以了,她向来想不了那么多。
风雨声渐渐远去,世界仿佛重新回到了平静之中。
她在困意席卷之前,撑着最后一丝力气问道:"现在我可以睡觉了吗?"江述月意识到她的困意有些难以组织,抬手开了门,进入了一个极为干净的宽阔房间,将她放下,扶了扶她已经有些歪掉的身体。
“先把湿衣服换下来,浴室里面东西齐全,睡袍和浴巾都是新的。”"那你呢?你去哪里?”
这是陶栀子打起精神后最关心的问题,像是一个试探,更是一场交换。"我去洗澡,换身衣服再过来。"
江述月似乎很知道什么样的答案可以让陶栀子感到满意,便这样回答道。陶栀子终于彻底打起精神来,满意地笑了笑:"你确实是知道我需要什么的。"这下算是给她吃了定心丸,一把从他手中接过浴巾,开开心心往淋浴间走去。当陶栀子披着浴袍慢慢吞吞走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她心里很是遗憾,总觉得今夜就这样过去了。
江述月已经洗好澡回来了,身上还散发着热气。
两人默契地往床上一躺,连谁睡左边还是右边都算是固定的。她说:"机会难得,要多蹭蹭。
陶栀子将头埋在江述月的肩头,不知餍足地蹭个不停。"又不困了?"江述月问道。
她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说:“挺困的,但是在你身边的时间基本都是睡过去的,想多享用下你。”
她说话时候倒也没有想得很复杂,江述月了解她,自然也不会想歪。蹭了一会儿,她突发奇想,抬起头很认真地问道:"你对于我来就是我唯一的棉花糖,这一点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你说过。"江述月好像也不像有困意的样子。了江述月身上,趴在他胸前,更深地抱住他。
陶栀子对这个回答分外满意,后来又觉得并肩平躺已经无法满足她了,便一个翻身到“这个姿势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温暖,更有包裹感。”
她话音一落,身上也落下一双手臂紧紧环住她。
“今天你怎么......她声音断断续续,脸颊微红。
江述月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沉沉响起,带着无法解构的深沉情绪:"你总说上天总是不让你如愿,但是我想让你如愿。"
陶栀子在震撼中强行让自己闭上双眼,不去追问,只需要感受此刻就好。她心中的担心更盛,嘀咕道:“这一天下来,都太如愿了.....烟火节过了,蛋糕吃了,被你抱了.....我是不是....
她无法将那个可怕的猜想说出口,只是后半句话变成了泪光,被江述月身上的睡衣吸收了。
可是黎明下,他睁着眼,不容拒绝地说:"不是。"
这句话仿佛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