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是不受限制,何况她也存了私心,前世她身子太过虚弱是未曾亲自喂养过元昭的。
急,暂且先让宫中的乳母带着。
"你自己身子尚还未养好,"陈定尧见她脸上露出委屈便耐心解释,"等你先养好了也不若是从前,禅真自然愿意听他的。
“我的事不用陛下管。"她神情冷下来,眼中带着抗拒,“你走吧,我不想见你。"她冰冷的眼神刺得他胸口一痛,"禅真,你当真要如此待朕?将我们之前的回忆一笔勾销?"
"我与陛下之间能有什么回忆?"禅真勾起一丝冷笑,"难道是那些你强迫我的回忆吗?“今世你亲口说过爱朕,"他走上前抓住她的双肩,"朕不信如今你心中对朕毫无一丝情意?"
“陛下若不信便尽管试试?”禅真淡淡道。
他微眯起眼,措不及防地弯下腰去吻住了她。
禅真只在被吻上那一瞬轻微地眨了下眼睫,随即目光便平静无波地注视着他,仿佛身前只是一团空气。
她的眼中毫无之前的爱恋与羞怯,与前世被自己强迫亲近时一般无二。陈定尧握着她的手不禁一紧,心头像是一盆冷水浇下,此时分明正值阳春四月,他却如同身处寒冬,心中渐渐结了病。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往后撤了半步。
禅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此陛下可信?”
他沉默了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脸色一片漆黑。“好,禅真你果然够狠心。”
房中元昭的哭声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