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故作大度,“既然贵妃喜欢,朕自然不吝相赠。”
他不信会如此巧合,全国各地那么多官窑,云沂却偏偏选中禅真家乡的越窑,献上的青瓷还如此合禅真心意。不过是在太液池与禅真一面之缘,云沂竟然就起了心思么。陛下既如此说,禅真也不再推脱。
“妾身会将它摆在宫中,这样陛下也能同妾身一起欣赏了。”
陈定尧微微扯起嘴角,“宫人笨手笨脚,摆在宫中万一不慎摔坏了贵妃又要心疼,不如锁进库房里,等贵妃想看的时候再让人取出来。”
她宫中的人明明个个聪明伶俐,哪有笨手笨脚,可是当着众人的面,禅真并不会驳了陛下的面子。“妾身听陛下的。”
陈云沂闻言心中有些失望,碍于身份他不能常往后宫去,也只有在这种场合才能不被人异议地与贵妃娘娘说上几句话。他虽不能日日见到贵妃娘娘,却希望自己惊喜挑选的礼物能够口日叫她看见,或许她在欣赏青瓷时偶尔也会想起进献之人。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明明知晓不该对父皇的贵妃生出这些肮脏心思,却又无比期待此刻自己能够取代父皇坐在贵妃身旁的那个位置。
他觊觎上贵妃,不仅不思悔改,反而疯的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