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哄她,要么她哄你,不能硬碰硬,尤其在她生气的时候。”
“然后呢?”
“这哄女人,财,物,哦,王爷这下难了,冷家最不缺钱,这条路难走!不过多少还是买点什么女子物件,簪子、香膏什么,能比什么都不表示强吧?”
“继续。”温行川仰头干了一杯酒。
“这要她哄你,那你就装装样子,别这般威风八面。比如今日你喝酒,假装晕倒在她面前,要她为你宽衣解带,你再借着酒劲说一些现在不敢和她讲的话……”
“受教,受教,敬咸兄一杯,不,一壶。”
送走郡王,咸熵看着吐了他一身的痕迹,感觉王爷回去怕是要适得其反了……要他装醉,怎么喝得酩酊大醉?
温行川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昨夜发生什么完全断片不察。看衣服是被换过,想着应是冷元初帮他唤的,心下喜悦,翻身起床推开房门,由着阳光沐浴,不过片刻而来的乌云遮住旭日,温行川叫住近身侍卫小昉问道:
“昨夜郡王妃可有来看孤?”
“回殿下,来过的,不过就待一会,王妃好像是带着气走的。”
“哦?那孤的衣服谁换的?”
“回殿下,是……我。”
温行川顿感无趣,只觉醉酒后的眩晕再度上脑,挥了挥手要小昉退下,抬脚去了中堂,见到立在博物架前翻书的冷元初。
“要夫人见笑了。”温行川坐下来,自我纾解着,带着气也比没有情绪强。若是冷元初骂他两句,他好好受着,要她解解气。
他昨日喝那么多酒,妻子关心丈夫,肯定是会生气的。
左等右等没听到冷元初开口说一句话,温行川有些哽,抚摸花梨圈椅的扶手,望着冷元初翻了几页书后走到中堂的另一侧桌案前,拿起笔写字,完全没在乎屋里有他。
温行川只好起身,走到她身后,俯身想看看妻子写什么。他收到过她的信,信里可是说坚定要嫁给他,怎会说变就变呢?
他挺喜欢看她那娟娟小字,与她甜美可爱的样貌真配。
“殿下酒味还没洗掉。”冷元初清清冷冷开了口,笔未停,她在清点嫁妆账册之外的私房钱。想着等这段日子过去,寻个机会外出玩一圈,散散心。
温行川尴尬摸了摸鼻子,穿过内室再去沐浴,归来后依旧赖在本应属于他的中堂,看着冷元初忙碌间,完全不搭理他。
温行川实在忍不下去,站起身,拦住匆匆往返在中堂和内室的冷元初,径直环抱住她,俯下身寻着那红唇,亲了下去。
“殿下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