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到底是什么人呀,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家小姐昨夜被殿下伤到了心,这才想出远门,没想到遭这么大罪!”
“我也说不好,殿下对我们这些下人,算不上差,但也不会像娘娘这般让人觉得暖心。不过这也正常,殿下的身份摆在这,他不苛责下人,算是很好的主子了,包括亲王和亲王妃也是。”
保福说话间站立起来。
“我去捡捡果子,看看有没有能吃的。我就在这附近,有事务必喊我!”
“好。”佩兰回到洞穴里,看到趴在地上熟睡的冷元初,没忍住落了泪。
小姐真是受苦了……
保福出了洞穴没走多远,听到林子里有动静,警惕躲在一棵大树后看过去。
竟然是郡王!
“殿下,殿下!”保福心中大石头落了地,快步奔到衣襟沾满红泥、发冠不整的温行川面前跪下,激动流泪道:“小的愚笨,毁了马车……”
“保福?郡王妃呢!”温行川在树林里走了很久终于寻到熟人,拉起他的胳膊急急问道。
“王妃娘娘在,殿下随我来,只是,娘娘受了伤,是奴才没护住娘娘金贵之躯……”
温行川被他的话搅动得心情忽上忽下,要他快速带路,走到洞穴。
“殿下,是殿下来了!”佩兰和已经醒来的玉兰香兰正在悄悄看冷元初背后的瘀伤,看到温行川大步走进洞穴,难免激动,却因没护住主子只得伏地面向郡王。
温行川完全没有看她们,他因含泪而模糊的视野里,只有卧趴在薄薄披肩上,半梦半醒中喊着痛的妻子,看到她后背被简单包扎的伤口,渗出的血已经凝固……
他的心仿佛被细密的针同时刺穿,在痛苦与悔恨中把她轻柔又紧紧抱在怀里,脸颊相触的一瞬,他感受到她在发热,是伤口感染所以才醒不过来!
温行川顾不得别人,托起她小巧的臀把她正面抱起,几近狂奔下山,寻到飞赤马急急奔去王府别院。
“元初,再坚持一下,不要有事,不要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