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慢慢走出巷口。
后院又恢复了应有的安静。
齐思远也得空到衙房处理公务。
谁知,到衙房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阿柯就来禀报:“大人,秦世子来了,在客房等你。”
文清阁的厢房中。
秦凤鸣跷着二郎腿,一脸不悦坐于剔红的官帽椅上。
昨日,他随他父亲在培州巡查店铺。
在茶楼听到魏刺史今日要迎娶齐思远的一个丫头为妻,心中当时就慌了,连夜从培州就赶了回来。
气得秦侯爷在原地跳脚,却也无可奈何。
回到府上,他急着沐浴后,换了一身长衫就赶来了。
一到县衙,就问接待他的余朗,魏何娶的人是何人?
听闻不是阮娇娇,脸色才好看了不少。
但他心中一直堵着一口气,那日阮娇娇拉着齐思远就走的阴影,这些天一直在他的脑海出现。
心中气愤阮娇娇对他的冷漠,同时对齐思远也生了怨气。
“你的主子就这么忙,本世子都等了这大半天了,也不见他的人。”
余朗为秦凤鸣沏好茶后,恭敬回道:“世子稍等片刻,我们大人马上就来。”
“别用这些借口,本世子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说话间,齐思远大步而来,语气客套脸上挂着浅笑,抬手施礼,“下官来迟,还请世子恕罪。”
秦凤鸣不喜欢他们文人弯弯绕绕的一套,直言道:“齐大人,本世子今日来,就是问你要一人。”
齐思远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眸色微沉,并没接话茬。
秦凤鸣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怕他不愿,直接挑明:“那人就是阮娇娇,今日你就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齐思远的笑容又挂在了嘴角,和声道:“回世子,阮娇娇她是下官府上的侍女,就算下官愿意放人。世子觉得,依她的性子会和你走吗?”
秦凤鸣心道应当不会。
一听阮娇娇只是他的侍女,意思并不是他的后院的女眷,暗道那就好办了。
然而,齐思远却话锋一转,“此女性子顽劣,世子若是强迫让她出府,伤了世子爷,只怕侯爷和长公主问罪起来,下官也担当不起。”
“你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句话,你给不给人。”秦凤鸣急了,把桌案一拍问道。
齐思远持茶盏的手一顿,笑道:“世子发了话,下官不敢不从,但不是今日,还不到时候。”
看齐思远松口,秦凤鸣心中一喜,“那要到何时?”
齐思远淡声道:“自然是要等到,世子爷大婚后,下官才会放人。”
秦凤鸣气得从椅子上拔身而起:“你的意思是,本世子娶了正妻后。”
他心中不快,暗道自己父母亲都左右不了他的婚事,他一个外人,凭什么来指手画脚。
“齐大人,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哪知,齐思远不但不气,反而轻轻一笑,那笑容好似能安抚秦凤鸣烦躁的心情。
也让秦凤鸣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有些不妥,此刻,是他在向齐思远要人。
“并非下官失礼,在你没娶妻之前,下官便送一人到你的后院,只怕长公主绝不会饶恕下官。”
“而且只有世子娶的正妻,在家世和性格上能压得住阮娇娇,下官才敢放人。”
秦凤鸣听闻,虽不理解语气上却缓和了不少,“这是为何?”
“阮娇娇有武艺在身且行事冲动,伤害了你的正妻,连带下官也有责任。”
“只有在家世和性子上让她有所忌惮,她才会压抑住自己的性子。”
在齐思远的耐心解释下,秦凤鸣很容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