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是中了别人的离间之计,我们大人正在细查你弟弟的案子。”
“他们这些狗官,怎会为我们农户做主,查来查去护着的还是那批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主们。”
“都给老子闪开,老子今日定要取了这狗官的命。”
那汉子一身蛮力,对着捕快的肩头砍来,那捕快躲闪不及,肩上狠狠中了一刀。
鲜血当即溅了出来,他依然不退让半步。
阮娇娇也来不及多想,拿起墙角的笤帚双脚离地一跃,先挑掉他手上的两把砍刀。
又是凌空一脚踢在那汉子的头部。
那汉子被踢得猝不及防,异常愤怒,靠蛮力扑向阮娇娇。
他手上没了砍刀,危害就少了一半。
阮娇娇更不惧他。
就在这时,一阵疾风袭来,只见一人从院墙外快速跃了过来,他快速出掌,拍在那汉子后背的几个重要穴位。
那汉子像被粘住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阮娇娇这才看清,是那日带她走侧门的护卫回来了。
衙役们齐齐围了上来,用绳子把那汉子绑了起来,嘴里塞上粗布,把人带出院子。
受伤的人也被其他衙役背走,捕快对阮娇娇颔首一礼后,也被人扶了下去。
余朗一脸后怕,走到齐思远身边,“爷,你可有受伤?”
齐思远抚了抚自己凌乱的衣袖,和声道:“不用担心,我无碍。”
阮娇娇见齐思远神色平静,心中不得不佩服,这位大人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气势。
齐思远终于得空,他目光凉凉扫向阮娇娇,寒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