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不可胡来。”
“等我从宣阳回来了,就带你去别处游玩可好?”
听到齐思远提到宣阳,阮娇娇更气,坚定道:“你还想骗我?初九那几日你明明带娘亲和漫漫去游玩了,却说有公务要办。”
齐思漫也是无意之中,说漏了嘴。
“你们去宣阳骑马玩耍,却把我一人丢在家中,天天找你。”
“你还有没有良心。”
“要我现在回去也可以,以后莫要进我的房间。”
越说越委屈,泪眼婆娑,作势就要下车,
齐思远一看她流泪,哪还有半点自己的主见。
把人拦腰抱在怀中,他心中有亏,只好答应。
随即唤秀儿跟着。
九叔和余朗在外也听到了两人的说话声,以为按齐思远往常公务重于一切的性子,阮娇娇最终只会妥协乖乖下车。
那承想,最后妥协的是他们主子。
车中,阮娇娇的嘴角轻轻上扬,心想文婶子说的拿捏男人的法子。
眼泪一流,旧账一翻,还真管用。
计谋得逞,这才安心地拿起糕点吃起来。
面对齐思远审视的目光,阮娇娇灵动的眼眸一转,正欲回他一个白眼。
谁知微风一吹,一缕乱发又来捣乱,白眼也变成了眯眼。
那模样如同春日里眼盲的蜜蜂采蜜时,误入到刺藤上,笨拙又可爱。
无尽的娇俏,又藏着丝丝缕缕的情愫。
看得齐思远心中痒痒,不但不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拉过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低声笑道:“不错,有长进了。”
“能不能告诉我,师出何门呀?”
阮娇娇心想这是她和文婶子的秘密,怎能告诉别人。
心中一喜,双手又缠上他的身子,时而用手摸摸他的喉结,时而又摸摸他胡茬处,微微刺手。
齐思远把人按在怀中就是一顿‘教训’。
半晌后,阮娇娇终于气喘吁吁老实下来,躺在齐思远的怀中。
这时,齐思远想起她改姓一事,委婉说道:“娇娇,往日衙门的人把你的姓搞错了,你本该姓温。”
“日后府上的人就得喊你一声温娘子了。”
听到此,阮娇娇眼睛咕噜噜一转坐了起来,她坚定道:“你又想骗我,我一直就姓阮。他们的人没错,不信下次等我身子好了,去问我爹娘。”
说到爹娘,她一脸幸福。
齐思远想起她凄苦的身世心中一酸,把人搂得更近,不愿再过多解释。
心想只要能让她高兴,她说姓啥就姓啥。
反正卖身契上改了,也不怕他阮纪之惦记。
午时三刻,他们才赶到宣阳宁松的府邸,报出自己的官场身份后,门房直接把人轰走。
这和齐思远预想的一样,他岂会罢休。
早想好了,宁松不得不见他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