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就会看到白皙的沟壑,
齐思远本就对她心思不浅,那般紧密地接触身子如何承认得了。
前两日因担心阮娇娇的病况,体内的燥热还能压制住。
可这两日,眼看阮娇娇的气色也越来越好,身心放松。身体的燥热越来越强烈,昨夜便在浴室用了两次冷水才勉强压制下去。
每日想着等阮娇娇睡着后,就回自己厢房。
下定决心的是他,可到最后舍不得离开的也是他。
听到余朗在外面唤得那么急,齐思远起身穿好衣袍,给阮娇娇盖严被褥后才离开。
听清是自己娘亲和妹妹来了,齐思远也惊诧不已。
也没再多问,快步出了院子。
客房中陈氏坐于主位上神色有些不悦,齐思漫则是在房中到处溜达。
若不是看蒋叔还在屋内,恨不得插上翅膀去看看他哥哥养的外室。
尽管蒋叔一再说明,只是齐思远后院的姑娘为公受了伤。
可自己儿子是何性子,她这个当娘却清楚得很。
若不是齐思远在意这女子,他哪会夜夜都歇在这边。
在来时的路上,陈氏还抱有侥幸的心态,以为齐思远真的只是同情那女子。
谁知,今日一早来看,按余朗和文旭两人支支吾吾的样子,才知两人竟然已经同了房。
她挑的章芝悠,齐思远看不上。连他自己带回来的玲珑也不愿要。
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让他一向聪慧的儿子也学起别人藏娇。
京城中上门给齐思远提亲的都快踏破她家的门槛了,他却不愿回京,掉在这温柔乡里。
亏得她还以为自己儿子真是为了公务忙得回不来京,她便自己赶来陪同他。
那承想,结果却是如此。
听到熟悉的脚步越来越近,齐思漫快速坐回玫瑰椅中坐姿规矩。
看得蒋叔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陈氏的脸色则是越来越冷。
片刻后,齐思远的身影就出现在厢房门口。
看到快一年不见的母亲和妹妹,他疾步走到陈氏跟前,眼中一喜,“娘,漫儿真的是你们。”
陈氏连训斥的话都想好了,可看到许久不见的儿子来到自己跟前,还是忍不住眼眶一红。
齐思漫也是亲热地凑了过来,欢喜道:“哥哥。”
陈氏起身打量起齐思远来,看到眼睑下的青□□中来气,又忍不住埋怨道:“不是我,还能是谁。”
“外面的人再好,也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有些事太过放纵了,自己身子……”
“娘。”
齐思远明白陈氏的意思,脸颊腾地一下染红,出声打断。
心中暗叹若真是他母亲想的那样,让她训一训也值了。
蒋叔知道自己也该退场了,与齐思远客气两句便告辞离去。
趁余朗送人之时。
齐思远这才有空和自己母亲妹妹闲聊起来。
“娘,这些日子有空,儿子陪你们四处走走。”
陈氏对这些好似不感兴趣,她全部的精力,都在和齐思远同房的那个女子身上。
见齐思远不主动挑明,她直接问道:“院中这女子,难不成你还要带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