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绝大多数时间里代表默认。那日火烧海棠楼,白虞误打误撞带走了江浔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除此之外,不论是救那个女人还是逃离一切都进展顺利。
他们回到客栈,本以为自己干成一件好事,却不料刚坐下喝茶歇口气,还未来得及庆祝,便听到楼下动静,有人拿着女人画像在楼下盘查掌柜的。
锋利刀刃架脖子上,掌柜的没有理由为客人平白无故豁出去自己的性命,转头就把他们卖了。
慌忙中沈焉当机立断,自己与喻飞昂留下善后,宋汀兰和邱伸义带着女人先走。
五人一路上躲躲藏藏,夜不能寐轮流值守,体力耗竭,丹药用尽。中途喻飞昂也发过脾气,想撂挑子不干,为一个陌生女人不值得。
一直陪伴在女人身侧的宋汀兰问道:“你觉得为什么他们要大费周章抓一个女人?”
一语点醒梦中人,这个女人身上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几人面面相觑,目光交汇间,似有无形的默契连接在他们之间。
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角落那位神经兮兮的女人身上,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野心。
分到丁班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失败的开局,这意味着后续资源不足,无论是修炼丹药、历练机会,还是那令人心动的珍宝,都将变得遥不可及。
更令人气馁与沮丧的是,就连他们挑选本命剑的剑冢,也是荒废多年、无人问津。与那些甲班弟子所享有的顶级剑家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甲班弟子享受着宗门的偏爱,他们可以不费吹飞之力得到他们梦寐以求的一切,据说若是在剑冢里未选到合适的剑,还可以由铁匠为其量身定制一柄名剑,羡煞旁人。历来无人在乎丁班弟子的发展与未来。他们就像是入门初试炼的漏网之鱼,运气不小心怜爱了他们一下。现在宗门发现他们实力不济,便将人打发去丁班,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但现在,出人头地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他们弄清楚女人背后的秘密,向宗门汇报,定是大功一件。说不准还能破格升班,这是一个证明自己的好机会!虽然心中有希望,但面临几天几夜的围追堵截,他们的耐心\和体力也到达极限。
在破庙中偶遇江浔,见他安然无恙,并不是庆幸“啊,他没事就好”,反而正是江浔衣冠整齐、安然无事,才更衬得他们这几日的狼狈不堪。此前种种情绪有了出口,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喻飞昂继续挖苦讽刺:“天才?天才又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自己很特殊吗?能进甲班吗?还不是和我们这些小喽喽一样被扔在这个鬼地方,没人管没人问。”
白虞秀眉蹙起,显然更关心自家小师弟的俊脸,对对方的嘲讽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江浔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线,安抚白虞道:“师姐放心,我没事。”
见自己被二人无视,喻飞昂变本加厉,不知吃下多少斤人药般全然不顾同门情谊,更加口无遮拦:“白虞白师姐,你就江浔的靠山对吧,初次见面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喻飞昂。别摆出那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嘴脸了,你知道宗门弟子背后里怎么说你吗?”
“喻师弟!”
“喻师弟你快少说两句,和气生财。”
“白师姐他这几天受了刺激别放在心上啊。”“大家是同门以后抬头不见低一一”
“啪一一”一声脆响,众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喻飞昂耳畔嗡鸣不断,清晰的五指印逐渐浮现在皮肤上紧接着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钝感,他后知后觉自己被宋汀兰扇了巴掌。
喻飞昂捂着脸颊不敢置信自己被一个女人扇巴掌,对他来讲无疑于是奇耻大辱,心中燃烧起熊熊怒火。挥起拳手作势就要打上去,被沈焉厉声呵住。沈焉用自己身体挡在硝烟弥漫的二人之间,他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