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你这人还真能耐啊,这么烫也能直接按进手心。”
对自己真狠。
说完以后,她抬起眼睛:“再说了,你藏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怕她看见。
游赐坐她对面,没说话。
仿佛又回到了在小平房里,她给他换药的时刻。他看了眼包扎的很整齐的手心,想到刚才那个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像是不死心,他执拗地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讨厌抽烟的人?”
容艺气笑了:“对,你还真没说错,我确实不喜欢抽烟的。"毕竟抽烟有害身体,犯不上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不喜欢抽烟的。
游赐把她说的这句话听在心里。然后又默默地,在心里把这句话等价换算了一遍。
容艺不喜欢抽烟的。
而他抽烟。
那么也就是说,容艺不喜欢他。
他眼睛里的光黯了些。
容艺打住:“我可没说我讨厌你啊。”
似乎是看穿游赐的心思似的,容艺鬼使神差地补充了句。
她还有题目要问他呢,总不能把关系搞得太僵。闻言,游赐缓缓抬起头。
“我是觉得,抽烟对身体不好。"说完,她又扁了下嘴,“算了,我跟你说这个干嘛,我哥他就说不听,说几百次了也不听。”
她后来也就没指望黎新言能把烟戒掉了。
说完,她又抬起头:“不过,你最好还是节制点,毕竞对身体不好,对吧?”
游赐点了下头:“好。”
“不抽了。”
容艺心想这话也就嘴上说的好听。真的要实施起来的话,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但游赐却很认真。
又强调了一遍,“我不抽烟了。”
容艺心想鬼才信,男人都爱画大饼,她可没那么容易上当。
但她也没戳穿什么,只是敷衍地应:“嗯嗯,好,知道了,相信你。”
敷衍的不能再敷行了。
游赐垂着眼睛,黑色的发往下刺着眼睛。
宽松的短袖在往下滑。
他想了会,才把刚刚一直在纠结的一项请求说出口:“另川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