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故意磨她。
容艺也没露怯,回敬一句:"不客气。"
看起来果然伤的不重,不然怎么还有闲心捉弄她。
赵连洲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想起什么,环顾了一圈,问游赐:“对了,你家一一呢?”容艺略略怔了下。
一?
是谁?怎么会在游赐家?
"睡了。
"
“睡得真早。”
睡?
容艺皱了下眉,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她单手支着下颏,问游赐:“谁是一一?”赵连洲率先抢答:"游赐家的猫啊,那只泰国御猫,两只眼睛可好看了,毛色就像雪似的,漂亮的不行。"
容艺饶有兴味地和游赐对视一眼,语气有些阴阳:“我怎么好像记得,你对猫过敏啊。游赐移开目光,喉结滑了下:“可你也要知道,人是会变的。"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赵连洲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什么过敏?"
张诗涵用胳膊肘了肘他,然后又对容艺说:“我和赵连洲有点饿了,得先走了。”想要借此给容艺和游赐创造一个二人相处的空间。
赵连洲却没领会,"嘶"了一声,边摸着刚刚被张诗涵重击的手,边嘟囔道:"我没饿啊。”
"不。你饿了。"张诗涵揪住赵连洲的一块肉,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赵连洲疼的龇牙咧嘴,迫于压力,他立刻改口道:“对对对,我饿了我饿了,那啥,游赐,我先走了哈。"
这样才对嘛。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算赵连洲有点眼力见。
"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张诗涵很快起身,一把扯过赵连洲。赵连洲还算配合:“你们慢慢聊。"
游赐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赵连洲:“慢走,不送。”
赵连洲:
张诗涵走之前还拍了下容艺的肩膀,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容艺微笑着,也回扣了一下她的手。
他俩这对活宝一走,偌大的客厅很快就寂静冷清了下来。北都的秋天就是这样肃杀。“你应该没多大事吧?"容艺打量着他,"你朋友说你伤的不算重。"么大事。"
"咳咳。"游赐握拳近唇,非常适时地咳嗽了声,然后才缓慢抬眸,看向容艺,"是没什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感冒了?"容艺问。
“没有。”游赐垂着眼睛,声音有些轻,“可能是爆炸后遗症吧。”他顿了顿,"偶尔会头晕,没力气。习惯了。
容艺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
少年骨架高瘦,站在她面前,
不太像是没力气的样子。
"手是不是好多了?"毕竟都已经出院了,容艺想着他应该是康复得差不多了。经常刺痛以外,没什么大碍。"
“是快好了,"游赐又咳嗽了几声,听不出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除了行动不便、分明听起来就是很严重啊。
容艺皱了下眉。
“给我看看。”
游赐温吞道:“抬不起来。”
看上去问题还挺大的。
"这么严重?"容艺感叹道。
“也不算严重。"游赐喉结上下滑动,“你能来看我,我挺开心的。”他眼睛向下垂着,鸦睫落下一片淡淡的阴翳。
他的眼睫毛真的又浓又密又长,像个女孩子似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很安静地看着容艺,话里面藏着点委屈。次再来看你。”
容艺被他这样的目光搞得很不自在,有点想逃:“既然不严重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下说完就想走。
游赐没说话,
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把手打上门把手。
容艺按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