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这东西哪有某人的开心重要。
容艺用勺子剜了口奶油送进嘴里,又问:“你不吃么?"“我看你吃。”
好没劲。
容艺吃了两口便觉得有些腻。
瞅了眼游赐干净斯文的面庞,又看看盘子里的奶油。
她忽然心生一计,手指蘸了奶油就往游赐脸上抹。
游赐愣了一下,但没躲,任由她把奶油擦到他鼻子上。容艺手指上全是奶油,忍不住发笑:"你怎么不躲啊,哈哈哈哈。"游赐鼻尖上有一抹奶油。他没顾上擦,只是问容艺:
"玩的开心么?"
“废话,开心啊。"容艺舔了舔手上残剩的奶油,没浪费。游赐抽了几张湿巾,抓过她的手。
一下一下帮她每个指节都擦干净。
出一句,"阿赐,你有时候,真挺乖的。
容艺腾出被他擦干净的手,单手撑在下颏,又扭头看见游赐鼻子上的奶油,没来由冒"
游赐没抬头,安静把她另一只爪子上的奶油也擦干净。灯光下,他面色清隽,整颗心都只有她。
擦完以后,他才抬起头,勾唇微笑:“乖的话,可以亲容艺么?"眼底又流淌着清澈的水纹。
又欲又勾人。
容艺叹了口气,说:“你怎么还是叫我容艺啊?"
别的情侣之间都有特定的爱称。
就连她这样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在喜欢上游赐以后,都不免想要叫他“阿赐"。因为叫全名总觉得怪怪的。
看上去......没那么亲昵。
可她不知道的是,有的时候,太喜欢了,所以才会想要精准地叫出她的全名。每次听到她回应他的呼唤,也是一种满足。
他喜欢叫她全名,算是另类的占有欲的体现。
“那你想要叫什么?’
"我不太会。"
“你教教我。”
游赐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子,轻掀起眼皮看她。他眼睫极长,斯文又内敛,垂落一片阴翳。而鼻尖上被她恶意涂抹的奶油还没消退。容艺双手捧脸,凑近他。
"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啊?
”
游赐微笑,摇头。
"那你听好了,"容艺一字一顿,凑近他的耳畔,"我要你,叫我宝宝,学会了吗?"的两只乱晃的手,"都脏了,洗一下。
"学会了。宝、宝。"游赐特意拉长了最后一个尾音,然后大手一抬,握住容艺不安分然后抬起幽邃的眼睫。
阴影描摹下,他眼眶含着清浅凛冽的笑意,如法炮制道:"可以么,宝宝?"浴室响起水声。
绵密的泡沫在手心聚集,容艺站在镜子前,游赐站在她身后。巨大的镜子前,暖光灯把她的脸照的很有血色。
他从她背后握住她的手,十指缓慢插|入她的十指间隙。轻柔搓洗。
冰冷的洗手液落到肌肤上,就像有什么东西牵扯着心脏往下坠。他轻轻打磨,直到冰冷的液体化作黏腻的泡沫。
水龙头里淌出的水是温热的。
镜子上起了一层水雾。
她看着镜子里的游赐。
少年肤色冷白,自带一股恹恹的冷感,禁欲又厌世。他站在她的身后,慢条斯理清洗她被奶油弄脏的手心。
水声哗哗淌过她的皮肤,温热至极。
她呆在他的怀里,从镜子里看,她只到他的肩膀处。
他个子真挺高的,肩又宽,腿又长。
容艺在他面前,都硬生生被衬得娇小许多。
他面色矜冷,是个不太善于表达情绪、只会埋头苦干的人。要不是他紧紧贴着她的身躯有些许反应,容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