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舒宴安勾了勾嘴角,又说,"我还有点事,回学校再见。"容艺说了个“好"。
张诗涵一脸八卦地盯着容艺,贼贼地笑:“舒社长真的有心了,还给你送花。”花都好贵的,没个五千块下不来。
然后又看了看花,忍不住感叹道:"有钱就是好啊,你别看就这么几支花,这个牌子的“喜欢的话你可以拿去。"容艺倒是挺大方。
她一向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在意。
张诗涵摆摆手:“我可不敢拿,谁看不出社长对你的心思啊,容艺,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容艺却眨了下眼睛,心中有几分不自然:“别瞎说啊,我和社长就是普通朋友关系。”这话不假,她确实只把人家当做朋友而已。
朋友之间送送花也挺正常。
赵连洲看破不说破,问张诗涵:“张诗涵,到点了,你要吃什么,我请客。”张诗涵问:“就咱们三吗?”
“怎么,你还想叫谁啊?"赵连洲白了她一眼。
“你那个巨帅的同学呢?怎么不一块儿叫上。”张诗涵舔了舔嘴唇。二,游赐这家伙可比佛还难请,我可不敢担保他能出来。"第一,最帅的是我,"赵连洲扁了扁嘴,向后顺了一把他新烫的金发,又加了句,"第张诗涵怂恿道:"你试试呗,人多的话,咱们还能玩点游戏,不然光吃饭多无聊啊。“行吧。”赵连洲掏出手机,给游赐打电话过去。
游赐刚好看完退场。
校庆之际,人实在太多了,给出口围得水泄不通,他安静地等在一边。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接听。
“喂?”
赵连洲听见游赐那边的声响,皱了眉:“你那边怎么这么吵?不是在实验室么?”游赐主动掠过他的疑问:“有话直说。”
"出来吃饭呗?”
"不去。”想也没想就拒绝。
天天呆在实验室里除了卷我们以外还有什么意思。
赵连洲看了眼一旁聊得正欢的张诗涵她俩,又对着电话这头道:“真不来?想不通你一"不来,挂了。”
"行吧,真没意思,你这样下去,啥时候能谈到恋爱,真是可惜了你这张脸,跟了个这么不识好歹的主人。
赵连洲叹了口气,联系到刚刚下台的时候送花那一幕,不由得感叹道,"我要有你这张脸,我肯定谈个十个八个的,偏偏你不争气啊。你是不知道,就我刚刚下台那一会儿,还有挺帅一个男的给我搭档送花呢,我搭档脸都红了,啧。估摸着是人家男朋友。游赐面色沉下去,缓缓吐字:“去哪吃饭。”
赵连洲真觉得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咋了,你不做实验了?”真稀奇。
“去哪吃饭。”游赐又强调了一遍。
安全出口处围满了人,嘈杂又吵闹,此刻吵得他有些心烦意乱。“不是,你还真要来跟我们吃饭啊?"赵连洲以为自己空耳听错了,忙不迭又确认了一遍。
安全出口处的告示牌上的荧光淡淡洒落,游赐微微侧着脸,骨骼凛冽又立体。眸子里浸透着诡谲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