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紧了拳头,顾煜窸窸窣窣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啪”黑金凤凰令牌砸落桌面滑到公西子令眼前。
公西子令在看清那块令牌的时候,瞳孔震动,惊恐地站起,失态大喊道:”不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哦,京城里面都说他死了吗?”顾煜双腿交叠坐在椅,单手支撑着下颚,乌发下垂,眼尾上挑勾起笑意,公西子令却觉得全身发凉。
这个样子,太像了!
被那人支配的喘不过气感觉又来了,公西子令后退几步,刚刚的气定神闲荡然无存,他哆嗦道:“你是谁?”
顾煜无辜道:“我只是一个掌柜。”
公西子令不信:“要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他的令牌。”
顾煜站起来,拿起桌上的令牌塞进怀里,“这个问题呢,我觉得你可以好好想想。”
他带着青谙走出包厢,没有一个人敢阻挡,守在周围的暗卫在看到令牌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敢动,他们知道要是真的是他的话,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只是白白送死。
二人畅通无阻出了大门,酒楼外得到消息的方万里急匆匆敢来却被拦在外面,焦急的他只能祈祷不要出事。
这时,心急的他看到大门口出现两道熟悉的身影,他急忙迎上去,“没事吧,他没有为难你们吧?”
青谙瞥了一眼周围压低声音:“马车里说。”
方万里是坐着自己的豪华的马车来的,里面暖炉烧起,方几上摆着糕点,一旁还热着茶,后方是一张软榻。
顾煜上了马车就毫不犹豫朝着软榻而去,青谙坐在马车两旁,方万里坐到对面。
待坐定方万里就迫不及待问道:“他怎么威胁欺负你们的,这个人在京城就烦,没有想到还跑到了霞县。”
青谙道:“我说让我们与他合作,他负责给我们行方便在大秦开店,我们要把钱分他四成。”
“他想的美!”方万里道:“我给你说,他都是骗你的,说什么与你合作开店,其实全是谎言,等你们答应他,他就把自己的人换到店里,到时候他们一骗你,你还要分他四成,不亏死。”
青谙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没有答应。”
方万里琢磨道:“公西子令这个人呢一向蛮横,你们不答应他,他怎么可能平安放你们离开?”
青谙道:“因为一块令牌。”
“什么令牌有这么大的威力?”
青谙看向已经入睡的顾煜,转过头对着方万里道:“一块黑金凤凰令牌。”
“黑金,还是凤凰!”方万里腾站起,大惊失色:“不可能啊,你们怎么会有他的令牌?”
青谙对着你是不是骗我的的方万里道:“你可以问问你的好兄弟,这块令牌是他拿出来的。”
方万里一下扑到软榻上,顾煜被他压个正着,还为等他骂出口就听到方万里的叫嚎:”兄弟啊,难不成你是那位的私生子,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能在京城横着走了。”
顾煜睁开眼,抵着他的脸把他撕开,阴森道:“你没有以后了。”
方万里一激灵坐回自己的位置,被他一闹顾煜也没有了睡意索性坐起来,只着腿道:“我得到这快块令牌不过偶然,以后会告诉你们,你们只要知道目前我们暂时安全。”
方万里疑惑道:“为什么是暂时?”
顾煜望向车外,绵延起伏的群山像驻扎的将领,守卫霞县的宁静,而山外是云波诡谲,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
他道:“因为更可怕的人还没有出现。”
京城。
雪白的鸽子飞过碧蓝的天空,盘旋着掠过屋檐,穿过庭院落在窗前。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出来取走了信鸽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