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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宫的墙 (2 / 5)

他纠缠,“我要去见他。”

祁言沉吟片刻,只道:“不行。”

“好吧……”季无虞嘴里嘟嘟囔囔,声音越说越小,“再不成就真的只能……”

祁言没听清她说的后面那句,只安慰她说时机不对。

但季无虞怎么可能是个安生的,当天下午祁言就抓到了想要爬墙出去的季无虞。

祁言望着那个毛手毛脚拖着水缸到墙边想来垫脚的身影,陷入了沉默。

栖梧宫墙确实不高随便踩个什么爬上去是绰绰有余,可若是跌了下来,不死也残。

他可不想季无虞来冒这个险。

想到这的祁言赶忙过去,可声响闹得大些,本还悬在半空中奋力爬的季无虞被惊到直接往下掉。

祁言着急忙慌地想要去接住季无虞,结果人家一屁股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连带着他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这一带都是草地,两人这一番折腾便一起扎了进了泥土里。

好巧不巧,辜振越这时候刚好来找祁言说闲话,瞧见了这一幕,也沉默了片刻。

但没有想要上前去把他俩扯开的想法,就一个劲地搁那捂着肚子笑。

季无虞祁言两人都换了衣服到了书房,辜振越本悠哉悠哉喝着茶,一看他俩黑着脸并肩走来,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

祁言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把桌上置备的帕子拿了起来扔他脸上,语气尽是嫌弃,“别脏了我的地。”

辜振越也不客气,接过帕子抹了把脸,意有所指地怼了回去,

“本将军可比某些从泥里爬出来的人干净。”

这话祁言听了倒没什么,安然无恙地坐到主座上,一旁的季无虞红了脸,底气也不是很足地说道,

“若非他惊了我,才不会掉下来。”

祁言抬眉望去。

“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没有……”

“哟,季姑娘,我方才可没说你,可别不打自招了。”辜振越只觉着面前两人脸色精彩纷呈,越瞧越好笑,又打趣来给季无虞添堵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从栖梧宫翻出去。”

季无虞白了一眼。

“之前看那墙也不算多高,踩个东西就能翻过去,哪知道……”

“怎么?你早就算计好了要翻出去?”祁言说道。

“没有……”季无虞声音开始变小,“本来想大大方方和你说,没想到你没同意,就……”

没想到你没同意。

祁言气笑了,自己在季无虞心里还真是没什么底线。

“那要是我还不答应呢?”

再翻一次。

季无虞头低了下去。

“所以到底什么事非得出去?”辜振越打断了两人的你来我往,问道。

见辜振越祁言两人刷刷看向自己,季无虞叹了口气,说道:“是祁澈。”

季无虞一想到便难受,“前段时日太学季考,我听说他都忙病了……”

辜振越听完季无虞说的,便去瞥了眼祁言,只见他轻叹了口气,便知道肯定会放她出去了。

…………

季无虞去看望祁澈那天,祁言也陪着去了。

那日是韩秦领着去的,季无虞一开始尚未认出,还是韩秦先朝她作了揖,自我介绍道:“下官国子监司业韩秦,拜见摄政王爷。”

祁言微微颔首算是让他免礼了,季无虞闻言却微露惊讶。

南楚官职繁多,多次变革后甚至是可以说得上是冗杂,好些都是季无虞没听过的,淮济在国子监当值时曾和季无虞说起过。

太学之中,祭酒为上,司业次之,监内上至各项考核,下至学子功课无一不需其主管,该是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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