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这时见了,却发现远比自己想得还要年轻,兼之姿仪甚美,犹如神人,他甚至开始怀疑坊间那些奇瑰的传闻是真的了。
景珩循声望去,见到他的模样,脸上有意外的神色,于是向少年问道:“阿远,这是怎么回事?”
被唤为阿远的少年努了努嘴,正要回答,又顿了一下,向副将扬了扬下巴,“你叫什么来着?”
那副将连忙答道:“钱方禹,方圆的方,大禹的禹。”
少年哦了一声,神情散漫,将方才的情况述说了一遍,又道:“我不信这姓钱的的说辞,所以还将他绑着,等候将军您来发落。”
景珩看了看两人,唤人来将绳索解开,又亲自为他抚平肩头因绳索绑缚而出现的褶皱,笑道:“钱将军的名号,我在渝州也有所耳闻,是楚地难得的良将,此番是阿远不懂事,对将军无礼了,切莫见怪。”
见景珩态度如此温和,钱方禹惴惴不安的心终于放下,他是个人精,闻言立刻表态道:“在景将军面前,我哪敢自称将军,景将军唤我名字就好,这位……阿远小将军,是个真性情的好少年,在下喜欢还来不及,哪会责怪。”
“如此便好。”景珩含笑应了,“我们过些时日就要离开,往后鄂州的大小事务还要劳烦钱将军多多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