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指责她,小井方才有些后怕起来。
坐到那等位置上的,楼里都能说弃就弃了,何况是她这等小喽啰。
看戏过瘾是一回事,惹火烧身又是另一回事。
她重重的抽了一回自己的嘴巴子,这才悻悻然的追着众人去。
······
看到子衿,薛南玉承认风小弟说的话是一点水分都没有。
如玉的美人,气质还是那么出众,唯一的败笔就是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见到她,那泪水就更似珍珠一般,不要钱的往下掉。
她从来见不得美人落泪,当下也顾不得了什么禁忌,几步走到他的面前,“谁欺负你了?”
子衿抬头看她一眼,委屈更甚。
她急得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尽管强力压制,眼神已有冷意,甚至还藏了些她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杀意。
“是谁,告诉我,我替你解决,不要害怕。”
她不过是话音刚落,后面就传来一声“切”。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还解决呢,就你能解决谁?”
“小风,住嘴。”子衿连忙呵斥,只是这肿了的眼睛怎么都看不出一点威慑力。
小风怒了努嘴,不高兴的将脸撇到一旁。
“你出去吧。”子衿冲他怒道。
小风却没理睬,反是一脸不同意的看了过来,“公子,这书公子才出了事,你可莫要犯了糊涂。”
被他如此当面顶嘴,子衿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那小风却尤不尽兴,还要再说什么,却见薛南玉朝他看来,到了嘴边的话也不知咋地,就是说不出来了,明明只是看了他一眼,偏觉得遍体寒意,像被人扼住了脖子似得。
他再定睛看去,只看到了她的后脑勺,刚才那一瞬的死亡威胁仿若只是他的一场梦。
他听着她软声劝慰公子,“莫怕,先坐下歇歇。”
然后就见他怎么劝都没用的公子听话的坐下,眼泪也不再流了。
薛南玉见他情绪稍稳,给他倒了一杯茶。
刚刚听到小风提及书公子,又想来时,经过书公子的房间,里面连烛火都未燃。
四公子里,子衿好像就跟晏书走的最近。
她微微低头,看着他问,“你哭,可是因为书公子?”
这话不提也罢,一提,那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有了喷发的趋势。
“别哭。”她想给他擦泪,摸索了半天才想起来,那唯一的一块帕子早给他包冰用了。
子衿也不想流眼泪,就是憋不住。
他也不知道为何得知晏书出事了的第一瞬间,就是想找她,明明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龟娘,能帮他,能帮晏书什么呢。
说不定到最后反将她也折了进去。
想到这儿,眼泪就流的更凶了。
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她出事。
甚至觉得和晏书比起来,她的性命更重要。
薛南玉见他哭的更厉害,只能将内袖给翻了出来,替他擦拭。
这男人,怎么跟水做的似的。
“别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果然,男人都听不得这个,虽还有些抽泣,但到底是止住了泪。
薛南玉趁机开口问,“书公子怎么了?”
“你要我如何做,总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呀。”
子衿微带惊讶的看向她,“你不知道?”
“你没去?”
一连两个质问,问的是薛南玉一头的雾水。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今天有事耽搁了些时间,来晚了点。”
子衿没追问她到底因何事耽搁,只是心情复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