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将手中的事了了,我去沧州找你。”
“当真?”薛琪两眼发亮。
“当然。”祁良玉笑了笑,“北离的左贤王还欠着我一顿全羊宴呢,我总得去找她要回来。”
“啊?”薛琪兴奋之情大打折扣,“你又要去北离啊。”
“不过你得快点儿了,我听说左贤王那日子现在可不好过,北离的小皇帝现在是处处针对她这个姨母。”
此事祁良玉多少也有些耳闻,狼王带大的小狼崽,终于露出了她的锋利爪子。
不过她相信那老东西自有应付的对策,不会这么快就倒下的。
薛琼见她们两旁若无人的讨论他国局势,无奈的摇了摇头。
经祁良玉这么一打岔,小刺头薛琪脚步欢快的回去收拾行囊了。
她一走,薛琼就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外甥女,“你骗她?”
祁良玉不明所以。
薛琼叹息道,“你回了京,陛下不会再放你走的。”
祁良玉笑了笑,“她不放是她的事,我要走,那是我自己的事。”
“你还在记恨你的父后,他当年也是...”
“小姨母。”祁良玉直直地看着她。
薛琼连忙举白旗,“好啦好啦,我不说了。”
这父女俩,其实是最像的,都倔的跟头牛似的。
她谁都惹不起,横竖回了京都要见面,随他们自己解决去。
“对不起。”她突然开口道歉。
祁良玉一愣,“小姨母,你不必替他道歉的,我和他之间的事...”
“不是为你的父后。”薛琼道,“是为了其他人。”
见祁良玉微怔,她继续道,“回京后,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回应或者不回应都不对。
祁良玉索性沉默。
寄给薛琪的那两封信实在是巧合遇上巧合,第一封信,因为苏大全加工了的原因,一直就躺在她案头,就没被打开过,第二封信到之前,她因为听闻父亲去寺庙烧香摔了,所以早早就回了京。
要不是手下人怕耽误了大事,私自拆开了第二封信,又令人加急送到京中,只怕她们犹被蒙在鼓里。
因为寄到大理寺给薛琼的那两封信就如石沉大海,或者说压根就没出现过。
而她让苏大全带回去的那封信,则是在薛琼准备出京前,才送到她手上的。
薛琼着急她这边,又担心薛琪莽撞,自然没心思深查,不过能将手伸到他身边去的,整个京城统共也没几个,用不着细想就能一下子猜到是谁。
既然是小姑母屋里的事,祁良玉自然不便插手。
她也相信小姑母一定会给她一个公道的。
本还想再开口问问姜无厌的事,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反正都要回京了,到底也是相识一场,到时她亲自关照一下就是了。
殊不知,她如今心中挂念着的姜无厌,此时就身在后宫。
一大早,凤后身边的男官就到城南别院来宣他入宫觐见,他惶恐了一路,不为别的,就为着凤后与他那嫡父之间的特殊关系。
两人是嫡亲的表兄弟,凤后的父亲是安大将军府的大郎君,和林潇的母亲林太师林若岚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
凤后这一召,怕是要替他兄长林潇提前来敲打的。
都做好了任他欺辱的准备,哪知道进去后,人压根连林潇的名字都未提,就看了他几眼,然后跟他讲了一些他哥哥的故事,听到他是一头的雾水。
临走前,倒是说了句向着林潇的话。
“记住,该是你的那才是你的,不是你的,可千万莫要因为好奇,徒生了妄念。”
“京城很好,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