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是光棍。一个年过60的父亲,和三个30岁左右的儿子,听说母亲在生小儿子时,难产过世了。
前几天深夜,有人在这附近散步的时候,见到一个画着浓妆的卷发女人,跟着这家的小儿子一起从院子里出来。女人眼尾上挑,看人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的魂都勾走。
接下来的两天,女人经常出入这里,身上有很重的香水味,隔了两三米就能闻到。还常穿着一双高跟鞋,走在老城的石板路上,鞋跟规律地敲击地面的声音传出去很远,让附近的住户记忆犹新。后来,他们就没再见到这女人,也没再见到这户人家有人出入。
本来还没在意,直到闻到了从这家院子里传出来的诡异恶臭。邻居家的大爷忍不住过来敲门理论,门却怎么也不开。将耳朵附在门板上,里面也没什么声音。
于是大着胆子搬了个梯子过来,想要支在墙上看看这家人到底在干什么,却看到满是血迹的凌乱院子,吓得差点从梯子上滚下来。被吓得心脏病快犯了的大爷,手脚颤抖地从梯子上下来,连梯子都顾不上收,急急忙忙报了警。
看到这,姜烛卿急忙打开手机日历,仔细地比对时间。
那女人出现在这户人家的那天深夜,就是她和纪轶被黑袍人袭击的当晚。
急忙往后翻了几页,姜烛卿看到了画像师根据附近居民的口供,画出的女人肖像。
虽然与那天在调查局接待室中,许灵寒给自己看的照片不太相同,但那头乌黑浓密的卷发,还有上挑的狐狸眼,简直是一模一样。
本来因为阴阳眼毫无反应,而觉得贺止行可能判断失误的姜烛卿,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顾不上把手里的资料放下,就跑去找正在指挥工作的中年人。
“你们这边有找到凶器吗?或者不属于这一家四口男人用的东西,有见到吗?”
本来看姜烛卿匆忙地跑过来,准备好好表现一番的中年人,听到这话,瞬间就苦下脸来。
“我们还在找,不过......”
听了这话,姜烛卿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那晚的袭击,只有这个女人没有露面。也可能是这女人来过,只是大家都没看到她的脸——例如自己脚下血泊里的,那团跑掉的黑影。
如果真的是那女人所为,这群人把这院子翻个底朝天都不见得能找到什么。
“这院子的下水口都在哪?”
中年人掰着指头开始数起来:“有好几个,那边的厨房,还有这边卫生间......”
“有排雨水的吗?”
“你怀疑凶手是从那里进出的?但是......”要想从那过,瘦成竹竿都不行啊。
“在哪!?”
在姜烛卿急切的口吻下,中年人止住劝说的话头:“在主屋后面,我带你......”
不等中年人把话说完,也不管会不会破坏现场,急匆匆地就往院子里跑。
“哎,哎......你别破坏现场啊......”中年人匆忙跟上。
姜烛卿刚开始一直想不明白,那晚一开始的那滩血迹,是怎么躲过还没被毒哑了的阴阳眼的查看的。直到血迹彻底消失后,她才注意到,当时自己站立的位置不远处就是个雨水井盖。
至于为什么不去看厨房或是卫生间的下水口,姜烛卿总觉得,一个身上带着浓香的漂亮女人,即使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心理再变态也不会从这些地方通过。
随着接近中年人指的方向,姜烛卿只觉得左眼一阵躁动,连带的视线也清晰了一些。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难怪她刚刚再三追问贺止行,灵异会有何反应,对方只是说碰到了就知道,拒绝再告知其他信息。
中年人赶到时,身后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