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只能落荒而逃。
眼见威胁无果，吴秋月脸色一沉，似乎已放弃了进一步的交涉。她的周身突然弥漫出几乎无形的蒸汽，那些蒸汽被驱动着，目标明确地快速向姜烛卿逼近，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然而，姜烛卿周围环绕的烟雾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蒸汽进入其中后，便如泥牛入海，再无动静。
短暂的停滞让吴秋月落了下风，脸色愈发苍白，原本环绕在她周围的无色蒸汽染上了浅淡的红色，仿佛生命的气息在她的身上逐渐消散。
她身上的灵异力量已经接近失控，越接近失控，灵异生物的力量便越强。但这股力量，仍然在被姜烛卿的能力压制。
原本无法理解眼下形势的吴秋月，在看到姜烛卿不断顺着眼角流下的鲜血后，终于抓住了事情的关键，一股被戏耍的愤怒直冲大脑。
原本对眼前的局势感到迷茫的吴秋月，脑海中一片混乱。然而，当她目光锁定在姜烛卿眼角不断滴落的鲜血时，心中骤然一震，仿佛被一记重锤击中。那鲜红的液体如同一条扭动的蛇，爬满了姜烛卿的整个侧脸，带着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息。
一股强烈的怒气如潮水般直冲脑门，吴秋月只觉得被眼前还没毕业的小姑娘戏耍，却又无可奈可。她深吸一口气，感受到周围空气的沉重，已经有了放弃的念头。
“原来你早就是堕鬼者了......”
听到这话，姜烛卿一愣，同时感到了来自对方的反抗减弱，有心再问不方便从特殊案件调查局入手调查的问题。
“堕鬼者？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说话间，姜烛卿也不忘蹲下身，捡起康硕在地上扭动挣扎时，扔到她脚边的钢管，将困住自己的蜘蛛腿撬开。
“堕鬼者，就是和灵异生物融合，成为灵异生物承载物的人。与灵异生物融合虽然能够发挥出更强大的力量，但死的也格外快。因为大家都习惯性地称灵异生物为鬼，将选择与灵异生物融合的人视为堕落为灵异能量的奴隶，所以轻蔑地称呼为......堕鬼者。”
吴秋月似乎毫不在意姜烛卿的行动，眼神透过窗户，看向远方，满脸的追忆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