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而且什么,你只不过是钟家随意摆弄的贱货,还说什么是钟凌峯的长辈。”
“既然你是长辈,怎么见不到钟凌峯呢?”
“给脸不要脸。”
张子坚对门口的安保道:“给我抓住她,我就不信今晚,我拿不下你这个贱货。”
安保向她迈出步伐。
繁枝知道如果被他们抓到,后果她无法承担,特别是看到张子坚那双极其猥琐的眼眸。
让她作呕。
其实她明白,这只是不过钟凌峯折磨她的开始。
可能是酒精在作祟,繁枝头有点胀,夺走身边美女手中的酒瓶,猛力对准其中一个安保的头扔出去。
瞬间,酒瓶破裂,红酒洒落安保全脸,地面全是碎片。
安保捂着脑袋在嗷嗷叫。
张子坚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似水的女人,打起架来如此猛。
真是越看越顺眼。
“如果一个女人你们抓不到,你们都给我滚蛋!”
其余两名安保走向自己,繁枝往茶几退去,随手抓起茶几上面的酒杯、酒瓶,拼命往他们身上扔。
他们经过刚才有了一定警觉性,都躲开了。
繁枝余光瞥到身后的高尔夫球杆,跑过去抓起,举向他们,警告道:“你们敢靠近我,不要怪我不客气!”
在安保两人互相使眼色时,繁枝猛力对着他们的腰部敲过去。
他们嗷嗷叫起,猛然抓住高尔夫球杆。
繁枝怎么用力扯,都扯不回来,安保用力一扯,她就会踉跄一下。
她索性在安保再扯的下一秒,突然放开高尔夫球杆,转身跑去拿起一旁的棒球棍。
安保在她突然放开,摔倒在地。
繁枝举起棒球棍,跑向门口,却被张子坚拉住手腕。
一个回手用棒球棍砸向他的额头。
倏地,张子坚双手握着额头,滚在地上哀嚎叫出声。
是之前段浩桀砸中同个位置,刚好的伤口,又裂开了,血从指缝之间留下来。
扶起他的美女叫喊道:“张少,你流血了!”
繁枝始料不及他会流血,但现在还是快跑为上,扔掉棒球棍,撒腿就跑。
走廊深处,钟凌峯望着摆动的乌黑秀发的背影,像在逃公主,嘴角上扬道:“好玩。”
钟凌峯不慌不忙地迈进包间,瞧见满脸血迹的张子坚,熟悉的额头伤口,留下一句“真没用”转身离开。
深夜街头,依旧车水马龙。
繁枝跑了一条街,满头大汗,喘着气,头晕晕的,坐在街边的阶梯上休息。
她酒量一般,经过刚才一番折腾,酒精全部上头,脸蛋绯红。
顿然,一辆库里南停在她面前,车门被打开,有一个男人走下来。
当然转身,繁枝视线有些模糊,甩了甩头,才看清他的脸,是段浩桀。
繁枝恍惚了一下,他怎么在这里?不会又来叫自己嫁给他吧?
段浩桀蹲在她面前,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酒气,急忙左看右看她身上是否有受伤,确认没有受伤后,松了口气道:“你没事吧?怎么喝酒了?”
他没有提起结婚的事情,繁枝内心暗自松了一口气,“你怎么在这里?”
段浩桀见她宛如一只刚经历生死搏斗,成功逃出来的醉醺小白猫,水盈盈的杏眸警惕望着自己,甚为可爱。
“可能是缘分,让我们在这里相遇。”
段浩桀站起来,向她伸出手:“起来,我送你回去。”
一时间,繁枝看不懂眼前这个人,虽然他深邃的眼眸充满着善意,但善意的背后是什么阴谋,让人望而止步。
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