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枝枝喜欢钟凌峯,我也没办法,我们做父母的,孩子喜欢,拦也拦不住,那只能妥协了。”姜琇芬眼睛都不眨一下,说着谎话。
满脸都是有苦说不出,叹了几声气,姜琇芬继续道:“其实,一开始嫁给钟英资,也是枝枝的主意,为了接近钟凌峯。”
另外一位戴眼镜的中年妇女道:“那你怎么不拦住她,怎么说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孩子,怎能任由她行差踏错,作为父母要拉她一把,回到正道。”
变相指责姜琇芬不是一名称职的好母亲。
紧接着深红色的头发中年妇女,冷哼一下说:“但我记得你老公的公司快要破产,才让枝枝嫁给钟英资,难道我记错了?”
姜琇芬不停诉说,是繁枝不想看着他们半辈子的心血功亏一篑,繁枝才提出这个办法,他们夫妻俩和她说整整一个晚上,公司没了就没了,日子简单点还是能过,她的幸福最重要。
站在墙边,双手紧握着拳头,繁枝眼眶湿润,杏眼楚楚可怜,脸色发白,紧咬着下嘴唇。
包云灿和阮思沛拍了拍她肩膀,企图安慰她。
原来父母口中的她如此不堪入目。
繁枝没有想到她为一生最爱的家人们妥协与付出,最终成为刺向自己的刀剑。
一直陪伴她学琴,在她想要放弃时,崩溃时,不断肯定她的能力,给她自信心,细致入微地照顾她的妈咪。
如今却在外人面前诋毁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一年里,姜琇芬一直在阻拦她回家,说钟英资知道后,会连累公司。
坚持不让繁枝回家,原来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难怪当时港城全是她的八卦杂志,他们都不会去处理一下,那时还以为他们没钱,无法处理。
现在看来是不想。
繁枝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水,迈出脚,正面对着姜琇芬:“妈咪,原来是我非要嫁给钟英资啊?”
包云灿和阮思沛跟在她身后,像两尊守护神,阴森的眼眸扫过众人。
其他人见繁枝突然出现站在身后,闻到暴风雨来临前夕的气息,纷纷说有事,下次再打,为由离开。
姜琇芬怎么都没有想到繁枝会回来,连忙起身,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微笑问道:“枝枝,你怎么来了?”
瞧了瞧她身后的包云灿和阮思沛两人:“云灿和思沛要喝点什么?难得来Auntie家里玩。”
包云灿说:“不用了,Auntie。”
阮思沛说:“我也是,Auntie。”
姜琇芬把视线落在繁枝脸上,一脸期待问:“是不是拿回了股份?”
繁枝在见到姜琇芬的脸那一刻,眼泪瞬间停止,平静到自己都惊讶,语气冷到极致:“不是,是想要妈咪把证件和琴还我。”
话音刚落,姜琇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黑着脸,语气严肃道:“我都说了,你拿回股份,这些才能还你。”
繁枝已经说不出来话,虽然她有很多话要说,但在姜琇芬一口拒绝时,已经无意义。
转身走进姜琇芬的卧室,翻箱倒柜,寻找她的东西。
没有找到,走进去衣帽间,还是没有,去其他房间找。
姜琇芬见卧室瞬间变成一个狗窝,叫来菲佣拦住繁枝。
但被包云灿与阮思沛阻挡。
包云灿半眯眼眸望着菲佣,道:“不要碰我,不然我告到你甩裤。”
(告到你甩裤的粤语意思:一定投诉你,把你告到底)
“就是,就是。”阮思沛又说,“我家有两位律师,敢碰我们一条汗毛,告到你哋甩裤。”
(你哋的粤语意思:你们。)
姜琇芬将她们在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