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街头,望着川流不息的车辆驶过,繁枝轻叹一口气,抬头看向夹在高楼大厦之间的蓝天白云。
虽然自由,但无处可逃。
她知道是钟凌峯在搞鬼,包云灿的酒店客户被迫退房,也是他的指使。
繁枝掏出手机,给包云灿打电话,没有接,一直都在占线。
又打给阮思沛,她也不接。
打开instagram,发现阮思沛头像黑了,最新一条动态是:清者自清。
繁枝先回了酒店,原本想去包云灿办公室找她,她的下属说今天没有来上班,不见人影。
繁枝又去阮思沛的工作室,敲门没有回应,里面似乎没有人在。
仿佛她们消失了般。
繁枝知道她们是不想为难自己,才不接电话。
可是,她不能将姐妹的事业置于危机中,这样算什么姐妹。
繁枝又去钟家,被挡在大门外面,赵婶说没有少爷的允许,她不能进钟家大门。
“钟凌峯现在在哪里?”
赵婶说:“抱歉,繁小姐,我也不知道。”
繁枝只好作罢,来到华熠集团的大楼,她知道钟家进不去,这里更进不去。
果然如此,保安刚见到她的瞬间,已经向她摆手,让她出去。
HORMONE。
HORMONE是钟凌峯开的酒吧,也是他专门的娱乐场所。
这次很顺利进去,没有保安阻拦。宛如钟凌峯提前与酒吧人员打过招呼。
繁枝点了一杯果汁,坐在靠近落地玻璃的位置上。
上午12点,这里包括繁枝,只有四个客人,原本轻盈缠绵的音乐,下一秒变成暴力又烦躁的电音,她知道这是钟凌峯的指使,想恶心她,折磨她。
客人听到音乐时,纷纷离开。
繁枝从中午12点,一直坐到晚上10点,酒吧越来越多人呢,却不见钟凌峯出现。
望着玻璃外面的夜景,璀璨霓虹的灯光,令人沉醉于此。
酒吧内部灯光昏暗迷离,只能看到周围一米之内,其余需要借助灯光才能看清。
倏然,一条胳膊搭在繁枝的肩膀上,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嗨,靓女,我们喝一杯?”
繁枝扭头一看,她认识这个男人,是钟凌峯的兄弟——张子坚。
繁枝起身,脱离他的怀抱,道:“不了,我在等人。”
张子坚目光明目张胆在打量繁枝的身体,停在繁枝的脸,起身靠近她道:“想见我们峯哥?”
说完,张子坚嘴角勾起,露出肮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