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那她这种贴身侍女还有命活吗?搞不好连她的亲卷…………“好吧!这下不仅没解释清,甚至还越描越黑。“没有的事儿。"王珍珠停下无用的不断尝试,脑海里的电流骤然而止。
与此同时,01号宠妃系统还在论坛狂@前辈,02号宠妃系统则是借着时有时无的信号给王珍珠发送消息,然而却只得到一个信号不稳,消息只能发送一半的最终结局。王珍珠把何嫣打发走后脑子里想起“名字”二字。名字?
什么名字?
谁的名字?
排除自己幻听的可能,那便只有一种结果一一有东西在联络自己。
结合近期的所作所为,王珍珠又有几种大胆猜测,同时也产生困惑。
“陛下,凤仪宫的韩宫令有事求见。"薛俩凤的声音让沉迷政务的景德帝抬头朝他看了眼,然后又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后者依旧谦卑有礼,进退得当。只是在他上前剪了桌上发黑的一截灯芯,端走凉掉的茶碗空隙,皇帝突然轻声问道:“皇后她没为难你吧!”
周皇后想干什么,景德帝虽没有细问,但也可以猜出个七七八:“此事真难为你了。”
但很快又为己挽尊:“除了你,朕也没有别的人能信赖至此。”
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很。
薛俩凤的心里是不可能对皇帝没有丝毫怨恨,但要说是恨之入骨也不大可能一-因为皇帝好歹是把他从戏班的地狱里拉了出来。
古代的男|妓要是能在年老色衰后当上龟公都已算是不错的下场,更多的是从秦楼楚馆流落至乡下巴里,染上一身脏病后孤独死去。
不幸的是,薛俩凤的戏班老板属于最低的草台班子,也就是说,他要是没遇上皇帝,不到三十就会沦为老扒头,最后在街上孤独死去。
“能为陛下排忧是奴婢的福分。“人们对皇帝,尤其是男皇帝的宽容度高得惊人,尤其是像薛俩凤般受其恩惠又出身底层的人,真的很难抵御皇帝如此诚恳的祈求:“那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话虽如此,可景德帝也不想把事彻底做绝:“这样吧!你且去内帑支笔银子。”
代人受过的前提是价钱得给到位。
“剩下的就不必朕来班门弄斧,教你怎么……“调理出个王珍珠万般满意的人。
“奴婢晓得。“薛俩凤也勉强算个内行人,至少是比皇帝内行。
说句难听的话,人处世上,总有一事身不由己。妓院里的底层男女冲恩客撒娇卖笑,殿堂之上的达官贵人又有几个留得一身傲骨铮铮?
硬要说与妓院里的下三滥有何不同,那便是贵人们都还没窘到要卖屁股。即使是卖,也有别人替他去卖。薛俩凤从殿里出来,迎了在外等候已久的宫令进去。韩宫令此行只为两件事来,一是太妃生活拮据,不少人靠典卖物品换取打赏的碎银细软,长此以往,实在是有违体面;第二是皇后想带王珍珠去宫外逛逛,顺便在东市的北区买个宅邸供二人落脚。
“嫔妃出宫,多半是在母家呆着,可珍嫔的母家远在湖广,所以于东市之东买个可供珍嫔落脚的宅子也是合情合理。“如果不是皇后提醒,景德帝都忘了要给珍珠置宅。总不能让薛俩凤把人带进昭阳宫里,或是…景德帝的老脸开始发红,但好在没宫婢敢去打量他的脸色如何。
“东市之东啊!”
长安的京八里是第一代的亲王与太|祖、太宗时的功臣府邸,景帝与今上时的宠臣或外戚要么住在京郊的戚里,要么在西南部的新区。
唯独这东市的四区在满门口通便利、集市较近、娱乐丰富、安全可靠这四大基础下依旧是被京漂的众人排除在了落户地外一-因为这里挨着皇帝的"走狗"大舍。绣衣卫们虽有特许,但好歹是正常男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