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好几个人姑娘,是哪个呀?”桐桐纯好奇。
严言的声音低低的,“就是那个圆脸的,脸蛋红扑扑那个!”
“跟前夫……为啥离婚的?”
“早好几年了,就是生她家老二之前……半夜里,她被她爱人给堵屋里了,屋里还有个男人……”
啊?
“她的说法是,当时单位的房子,夏天窗户没关好,是被人被钻进去……她是被逼的,没敢喊叫!最后不知道怎么弄的,那男人也承认……入室强J,被判了十二年。后来她才生下老二的……丈夫因为这个不跟她过了,两人太太平平的离的婚。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们那个大院里原来认识的人多少知道一点风声,坏名声的事,肯定没传出去。”
严言说着就摇摇头,“当然了,也没法说!吴庆就是知道了,应该也不在乎。”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冲着攀高枝去的!
她就提醒小姑子,“吴庆这个人……咱也不能说人家这么选择错了!但至少这个人……心态偏了!你得提醒尹禛,小心点!税务……权限不小!小心驶得万年船。”
人性这个东西,说不准的——光芒太盛的人,容易遭人嫉恨!,
这大喜的日子,说的这都是什么?沈裁将结婚证放包里,“聚了散了的,是不奇怪!”
诶?这话听着不太对味了。林枫赶紧道:“别呀!咱俩这么大年纪了,聚一块就怪不容易的,还散什么呀?不散了,这辈子都不散了。”
“也是!这么大年纪了。”沈裁拉了车门往车上一坐,就说她自己:“三十岁的人了,事业不顺,勉强结婚……”
不不不!别别别!这婚结的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是我说错了!真错了。怎么就年纪大了?三十正是成熟稳重的年纪,对人生那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慎之又慎的!不像是林桐小同学那样,十五六岁,就敢跟小顽主搞对象。那时候尹禛才多大?十七?就是那个年纪!那个年纪他们懂什么呀?”
沈裁眯着眼看他:以前挺会说话的呀!这证才一领,立马就变了。
听听那话说的,人家十六七搞对象的,现在啥没有?事业有成、儿女双全、婚姻幸福,家庭富足,举这个例子什么意思?诚心跟我拉成对照组的,是吧?
林枫歪头看了沈裁一眼:嘚!再事业型女强人,那也是女人。这生气起来的样子,跟桐桐,跟林清,跟尹仪都没有两样。
连尹仪生气了都会双臂抱胸、跺脚、扭身,外加重重的、就怕人听不见的一声‘哼’。
自己娶回来这位现在把脸扭向窗外,心里估计哼了好几声了。
哄嘛,这个业务咱熟呀!
他一边发动车,一边道:“领导,在单位上跟下属还是少发脾气的好。”
哟!这是嫌我脾气大了?
“不是!是你这一生气了比不生气好看,你得提防那些老惹你生气的人,保不齐就有那暗恋领导的,想看你好看模样的!所以,但凡遇到这种人,你就心平气和,他们想看你生气,你偏不生气……”
“谁能惹我生气?我看,就你最能惹我生气。”
“那我是爱看你!”林枫嘴上这么应付着,眼睛却没闲着,余光那么一扫:瞧!多云转晴,艳阳高照了!
反正这证领的,走的时候从沈裁家高高兴兴的出门,回来的时候又欢欢喜喜的往林家来。
车子进小区的时候,为了等自行车过去,林枫就停下来,拉下车窗,跟进出的人打着招呼。
一看两人穿的齐齐整整的,都懂了:“这是好事将近了。”
沈裁就笑,从包里抓喜糖:“五一那天都来,喝杯喜酒。”
这么快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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