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看了父母一眼,老两口点了头了,她才收下,“行!需要的时候言语,提前收拾好,只管回来拉就是了。”
刚进门的新娘子手脚勤快的给二叔一家收拾回城带的蔬菜瓜果,心说:这么着哪有日子不好过的?摆明里往里贴补嘛。
这么想着,又拎了篓子,去菜园子专捡嫩生的茄子摘,都是些半大不大的,这种吃着最好吃了。
王娥看见了也没言语。
林雨耕拿着手电筒过去,“干啥呢?这都晚上,啥也看不见。”蚊子嗡嗡嗡的,也不怕吃了你?
杨园低声道:“我记得去年去城里,家里叫捎带了不少菜干?”
“嗯!咋了?”
“今年多晒点……”你不是说你堂妹爱吃么?“秋黄瓜也多种些,酱些黄瓜。”
林雨耕看了她一眼,只打着灯没言语。
第二天给桐桐两辆车的后备箱塞的满满的了,新媳妇都只跟在最后,多余的话一句都没说过。
回城的车上,田易阳坐桐桐的车,林守道坐四爷的车给四爷作伴去了。
只母女俩,田易阳说话就没忌讳了,直接说:“怪不得那杨家挑挑拣拣,你奶奶还就是愿意这个婚事,你伯娘有几次都不想结亲了,你奶非摁着你伯娘,就觉得这个亲事好。果然,你奶奶的眼光是好。”
从订婚到结婚,拖拖拉拉两年多,快三年了。
又是要叫盖新房,又是要叫装修,家电之类的得配齐,彩礼当然也没少。说好的陪嫁一辆摩托车的,最后说是新娘子不叫买摩托车,叫父母陪嫁了一张支票。
这新媳妇是把彩礼和陪嫁折合成钱陪嫁过来的。
“你看给咱们准备那么些,只做不说,不故意的摆功劳。”田易阳就说,“只看这个就知道了,这媳妇比一般人都聪明。”会来事!
是有这么点意思!桐桐就说田易阳,“有些事得想到前头,咱家的店,我小耕哥比一般人尽心,这话搁得住吧。”
那是!你爸在不在的,生意照常做。
“所以呀,平时该怎么就怎么,大事上该给照顾还是得给照顾的。钱零碎的贴补没啥意思,人家未必念着好,就得攒到一块在大事上贴补贴补。”
田易阳一直没叫桐桐知道的是,当时为了老家盖房的事,她跟孩子爸吵了一架,冷战了两月。那时候孩子忙,也不回来,这事她不知道。。
这会子事情过去了,她才说:“你爸给了你大伯一万,盖的老家的房子。”
桐桐就笑,“我爸没跟你商量?”
“商量了!你爸当时的想花三万在城郊买个小院子给小耕……”
“你没同意!我爸退而求其次?”
“我说在镇上买一院可以!但镇上没有合适的,你爸给了一万,这才盖的房子。”
桐桐就说田易阳,“你说,就我小耕哥这手艺,要是去南边,一年攒一万多……难吗?”
不难。
“两年人家挣不来三万?”
田易阳就不说话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你能挣那么些,只想着你爸漫天的给亲侄儿花钱呢。”
“现在那院子可不止三万了吧?”
说的是啊!
桐桐就笑,没犟着坚持认为她没错就成,“日子长着呢,别的事上补上也行。”
但人的认识,肯定是有个变化的过程的。
就像是从老家回来之后,桐桐就想着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办,然后就觉得必须得去趟京城。
实习生,想在国企里搅动出动静,那是痴人说梦。所以,必须另辟蹊径。
酒厂是糖厂的下游企业,可以将这个下游企业从糖厂半剥离出来。我得在没有掣肘的环境里,证明我的能力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