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警察提着快餐和粥走到落水男人病房所在的楼层,刚推门进去,就看到站在病床前,不知道在跟病床上男人说什么的孙队。
将买的两份快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舒警察走近病床,将单独给病人买的粥放在了床头柜上。
“别聊了,先吃东西。”
“孙队,你也先吃饭。”
舒警察指着身后桌子上的饭盒。
孙警察这才停下询问男人信息的话,转身去拿盒饭,舒警察则帮着病床上的男人安装着小桌板。
一边扶着桌板放稳,舒警察一边用余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一头漂亮的金发,五官精致,是个很帅气的外国男人。外国男人似乎察觉到舒警察的视线,微微抬起眼眸,淡淡的蓝色在阳光下泛着光,男人温和的冲舒警察笑了笑。
带着朗逸的笑容让还年轻的舒警察忍不住避开了视线。
真的好帅。
……
安室透收回落在对面女警察身上的视线,垂下眼帘,遮住眼睛里所有的深思与情绪。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从日本的山崖上落进的大海,为什么再睁眼,就到了大海对面的种花家。
总不可能是他在昏迷过程中随波逐流、漂洋过海的吧?
当安室透睁开眼,就看到一群说着种花家语的医生,簇拥着走进来检查自己的情况,还没明白自己处境的安室透,条件反射的保持了沉默,谨慎的观察周围的环境。
一时间,安室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在看起来很精明严肃的男警官紧随着医生走进病房,询问自己叫什么的时候,一种直觉让安室透维持住眼睛里的迷茫。
“Sorry?你们是谁?”
顿了下,“我是谁?”
接下来的情况可想而知。
得知安室透失忆的医生们又展开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得出可能是在落水过程中,撞击到脑袋造成的失忆。
安室透靠在病床上,看着眼前的警察和医生交谈着自己的病情,从对方的交谈中,提取着他需要的情报。
……
从医生和警察的对话中,安室透得到自己所处地正是种花家的消息,也得知自己是在山崖下的河里被人救出来的。
“?”
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没完全弄明白自己处境的时候,安室透谨慎的没有透露任何关于自己的情报,对于警察和医生的问话,他一直保持着一问三不知的沉默状态。
他想:我得先弄个安全的手机,联系属下。
只是他现在身无分文,根据警察的话,他似乎身上还没有证明身份的证件。
“……”
非法手段?
……
这是别人的地盘,还是先低调点。
要不还是打工吧?
赚钱买个手机。
……
然而还没等安室透想到去哪里打工,他就得知自己还欠了眼前这个警官一笔医疗费……以及餐费。
安室透忍不住按住自己的额头。
他还是第一次体验这么窘迫的经历。
“孙队,你知道我在路上遇见了谁?”声音打断安室透的回忆。
舒警察突然开口:“我在路上遇见了小苏和小平。”
安室透垂下的眼眸突然抬起,又快速的敛下,只是注意力已经落在了对面女警官所说的话上。
“孙队还记得小苏花店里的小林吗?小苏说她明天就要去外省治病,所以她准备在小林治病的这两三个月里,招个短期的花店店员。”
舒警察用余光瞥向病床上的男人,忽然压低声音,在孙警察的耳边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