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前所未有的兴奋激动。
“我不能跑,我要回去,回到无羁阁,把谢临濯给睡了,不能只睡一遍,还要多睡几遍。”赵时宁咬着手指头,又开始往回跑。
她往前没跑多远,突然看到一群人正迎面走来。
她在宗门大比时踹的那个男修士指着他,大声喊道:“就是她,你们快点抓住她,就是她冒充无羁阁神君的徒弟,也是她在宗门大比闹的事。”
赵时宁心中“咯噔”一下,都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人团团围住。
“你们将她绑了,押去见掌门,此人定然是魔界细作,方才与你在一起那小子呢?”
男人脸上还残留着未擦干的血迹,阴恻恻地问她。
赵时宁抿着唇,冷冷地盯着围着她的人,表情淡漠:“我没有骗你们,我就是谢临濯的徒弟,你们不许碰我。”
“真是笑话,炼气期的废物也配碰瓷剑尊的徒弟。”
废物,
又是废物。
真正修为高的人说她是废物,她能忍。
毕竟修仙界强者为尊。
但这群狗杂碎怎么配的。
赵时宁嘴角缓缓扯出一点僵硬的弧度:“我不是废物。”
周围的男修哄堂大笑。
“你这个小废物有趣真是有趣,我看你长得也有几分姿色,不如你陪我们哥几个睡上一觉,我们就不把你送到掌门那,免得你受皮肉之苦。”
赵时宁闻言也跟着笑。
“好啊。”
她说话的瞬间,徒手夺过了身旁修士手中的长剑,不动感情毫不犹豫,将长剑狠狠贯穿进了男修的胸膛,“噗呲”一声,血溅了赵时宁一身。
她面无表情将拔出的剑,对准男修的喉咙,再度刺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剑意裹挟着寒霜,将赵时宁周围的修士震开了百尺之远。
赵时宁就站在这剑意的中心,茫然地望向站在云端的谢临濯,浑身都是血。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