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该说的答案说出口。
”你若是喜欢他,直说便是,我又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等过段时间我身体不便,不能伺候你,总不能叫你忍着。”白琮月手指勾缠着她的耳垂,语气分外平静,好像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这不太好吧......我们既然成了婚,就是夫妻了,我怎么可能还会找别人呢。小月亮,你不要开玩笑了。赵时宁近乎溃散的理智愈发破碎,可求生的本能让她感觉到了平静海面下的风暴,纵使她很赞同白琮月说的话,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再多的根本不敢想,更不可能光明正大在他面前说出来。除非她真的是不要命了
“口是心非
白琮月轻哼一声,但却到底放过了她,没有再继续问她关干阿绣的事情
“才没有.....口是心非,明明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赵时宁的情话信口拈来,她对他总是格外吝啬,好听的话也只有在这时才能听到。
白琮月总是分外珍惜这种时刻。
“宁儿,你爱我吗?
他不给她痛快,故意让她说出他想听的答察
赵时宁的爱不要钱似的,一句一句往外面蹦,她嗓子都快说哑了。
他终干才堪堪相信了她对他尚目有几分直心
心满意足地辛了辛她的唇瓣
青丘落花的时节,一切都是那么美丽,白琮月的湿透了衣摆堆叠在地面,没一会就落满了厚厚的花瓣。周围的风声刺耳,潺潺的水流声也似乎被这风声掩盖,零气蒙蒙中泉水氮氲的湿气将两人尽数笼罩赵时宁脸颊的潮气还没有消散,捂着脸想骂白琮月,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一遍,可她又觉得丢人。"你就是故意的......我.....我.....茶都白喝了.....
白琮月却好像听不懂似的,用帕子将她身上的水珠缓缓擦干净,“等会儿我亲自为你泡一壶便是。“别碰我,脏死了!
赵时宁像是炸毛的小猫,重重地推了推他,却没有推开
“怎么会脏,哪有自己嫌弃自己的,乖一些,别乱动,我帮你榜干净,”
白琮月狐狸眸还是弯着的,对她极为耐心,好像对她的抗拒颇为无亲。
只有赵时宁知道他方才做了什么狗事
她这辈子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滚开,都怨你,都怪你。
她捡起衣物想走,可衣物也不能要了,连洗尘决都不想念。
就算洗干净了,赵时宁还是觉得是脏的,
“阿绣,快帮我重新拿一套衣服过来。
赵时宁大声喊道
可等了半晌却没有回应
蒙蒙雾气之外,阿绣跪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不知跪了多久,久到他的膝盖都是麻木的,好像下半身不复存在地面的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阿绣听到了她的呼唤,就算他拖着残废的身子也会去往他身边,可他此时此刻只能装作听不到
谁让她的丈夫容不得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