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就看见这么戏剧的一幕,当即就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说好的天雷勾地火呢?
为了这一幕,他们等了十几二十天,咋,就给他们看这个?
有些难堪的的洪丹想到被带走的崔星辉,想到在这个冷漠的村子里只有崔星辉会照顾她,如果没了崔星辉她不敢想自己以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于是此时此刻哪怕知道贺之亦受了委屈,可还是硬着头皮对贺之亦苦求道:“贺之亦,你能不能”放过崔星辉。
“不能。”不等洪丹将话说完,贺之亦就飞快的回了这么一句。
以他以往的经验,不管洪丹说什么,不同意就对了。
洪丹:“……”
为什么你要这么无情?这么冷漠?
洪丹看着大步走回知青点,后来甚至都跑起来的贺之亦原地跺了跺脚,仿佛没有看见村民们一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般转头朝着桥头镇的方向跑去。
崔星辉虽然犯罪事实已然清楚,但他去镇上却是坐的驴车,而洪丹呢,她只能靠着一双脚走着去镇上。好不容易到了镇上,又朝人打听了一回镇派出所的方向,等她赶到派出所的时候崔星辉几个都已经关进拘留所了。
她没看见人,又去寻席征几个。但席征几个出了一夜的公差,这会儿嫌疑人和案子都交接了又正好是午休时间便都回家休息去了。
洪丹见状一脸悻悻的走出派出所,站在派出所前看了一回街道上往来的居民百姓和落后的街道,最后一咬牙就去了邮局。
她在邮局借了纸笔,飞快的给家里写了一封信,信里都是她看清了贺之亦的无情以及崔星辉出事的消息。最后才迟疑的写了一句家里能不能将她弄回城去,她不想呆在乡下了。怕家里人还在生她的气,洪丹又着重描述了几句穷山恶水出刁民的情况。
将这封信寄出去后,洪丹才斟酌字眼替崔星辉往崔家拍了张电报。
可惜这封电报送到崔家的时候,只有贺兰芳在家。将电报弄碎,一半塞到炉子里烧掉,一半揣在小儿子的衣兜里,直到当天晚上崔保刚回家吃过晚饭,贺兰芳才将电报的事说出来,二人找了半天才在崔星辰的衣兜里找到半张电报。
看不清是什么,崔保刚只得问贺兰芳。
“能有什么事,要钱呗。”贺兰芳没好气的说道:“谁下乡不是自己养活自己,咋到他这里就不行了?走的时候我给他拿了两百块钱,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又要,又要。当家里是开银行的呢?你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眼看着就过年了,家里到现在连块肉都没买。我知道星辉就是担心我们娘们占了这个家,这才变相的要钱。中午隔壁炖肉,星辰眼巴巴的蹲在人家门口……”
崔保刚一见贺兰芳这么说,虽然很烦可对大儿子也真没多少耐心了。
明面上家里就给了两百块钱,私下里他还偷偷给了大儿子一百五十块钱。就是天天下馆子,十天半个月的也花不完。想到这里崔保刚就不想再管大儿子了。
爱咋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