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佣们都是这样称呼她的。
冬今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她的心情突然有些莫名而来的酸涩——这个五条悟,真的不认识她。
冬今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了一丝怅然,对他说:“没什么,只是你从来不叫我姐姐。”
“那叫什么?星野?冬今?”
“你喜欢就好,怎么叫我都行。”
她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似乎可以纵容他的一切。
听到女人这样说,母胎单身十八年的少年突然就觉得,自己和对方的关系,好像并不像她说得那样普通。
入夜,少年躺在陌生又熟悉的大床上。
明明是同样的房间,但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
身上的浴衣带着淡淡的兰花香,被褥异常的软,带着在阳光下被捶打过的清爽温度,枕头里隐隐约约飘来不易察觉的荞麦清香。
他睡不着,索性翻身下床,探索未知的空间。
结果,当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床头柜第一层,放着一包刚拆封的超大号杜/蕾/斯。
床头柜第二层,放着一堆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小玩具——需要打马赛克的那种。
年轻的六眼神子开始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十年后的他,难道是什么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