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看起来未免过于照顾她
“嗯......有吗?都是一家人,多照顾些总是没错的。”江临琛眼睛弯弯,话音温和,“而且她对远丞的感情,也让我的确心疼她。陆京择的手指动了下,“什么?
“远丞车祸昏迷至今,连我这个作为兄长的,能抽出来照顾他的时间也寥寥无几。”江临琛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道:“但她一直不离不弃,几乎每天都会去看望他。陆京择怔了几秒,脸上有了点似笑非笑的味道,“没看出来,温小姐是这么深情的人。
江临琛也笑道:“是。但也有好消息,医生今天才说,不出意外的话,也许一两个月内,他能醒来。“的确是个好消息。”陆京择的眼皮痉挛了下,仍是显得有些漠不关心地表情,“不过人生的变数多着呢,意外也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还是不要太乐观比较好。这样的话,说不定反而有惊喜。他这话已带上了些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泼冷水意味
“是。”江临琛并不恼怒,仍同他言笑晏晏,“陆先生刚回国时,我也听闻,你和方小姐好事将近。但没想到,似乎还没有发展,真可惜。陆京择道:“听闻总是无根无据的东西。
江临琛望着陆京择,还是笑,却道:“暂且失陪一下,我有个工作电话。
陆京择点头,脸上却仍不显什么端倪
江临琛一走开,几个宾客便过来搭话,谈天。他与他们聊天时,也并没有半分出错,可总觉得有点无名火压在心底。陆京择看得出来。江临琛多半对她有其他心患。可在他面前装着体面。话里话外拿江远丞压他。这口让他觉得可笑。以前是现在地是他从不觉得江远承是什么阻得。江远承意过他的。也仅仅是那时他缺乏。而他有的江远永,连婚约都守不住,不止一次地守不住
这是够说明。她与他之间。绝非江临琛说的那样
陆京择深呼一口气,一名侍应生端着酒经过他。他正要拿起一杯酒,却又放回去,摆摆手。他垂着眼,望着境上的画,只觉得左手的伤疤疼得刺骨,疼得让他感觉沉寂平稳的心晃动了一下。长廊墙壁上挂着画,灯光有些昏暗
江临琛走过长廊,刚走到更衣室,轻轻敲了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道声音,“快进来!
他怔住,拧开门进去,刚一进去,便望见她的背影。她浓密的卷发铺陈在背后,而背部的礼服裙没有拉拉链,一大片洁白的肌肤与黑发映衬得犹如流动的颜色温之皎转过头,侧脸氤氟着红,几缕黑发黏在额角
她笑起来,“怎么是你?
江临琛道:“那你希望是谁?‘
温之皎愣了下,慢慢把眉毛挑育,“你这句话让我想起来-
她把话藏在舌尖里,又藏在微笑里,可没能说完话,她便看见江临琛反手关上了门,眼镜下的黑眸如寒潭一般泛着冷,脸还是笑着的“想来了什么?”江临琛直起身,朝她走来,话音犹如情人私语,他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肩膀。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部,几乎耄无保留,她便能感觉到那一片炽热以及跳动他话音温柔地道:“皎皎,走神了?
温之皎直觉到他身上的气息有了些危险的意味,眼珠转动了下,没有往下说,“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了。江临琛笑意更深,“要我帮你拉拉链吗?
他说是这么说,可手却已抚上了她的腰部了。他的指节勾着拉链,手指轻轻磨蹭过她背后的软肉,激得她有些痒江临琛却扶着她的肩膀,缓缓拉上拉链,指节抵着裙子,轻轻地隔着衣服,跟随着着拉链一路向上摩挲过她。她下意识停止背部,仰起了头,以此抵御背后的痒意。他拉到顶,她的身躯便也被裙子包裹出直挺的腰板。
江临琛抬起头,望着她的唇,又望着她额头那滴汗水,一路从脸滑到下领,又到脖颈,最后蔓过锁骨。他的喉结滑动了下